她。哪怕会下地狱。可怜那雨婷,不知道她那像父亲一样的慈祥长辈的公公,会把魔手伸向她,把她带入道德禁忌和情慾的深渊…客厅里传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伴奏音,雨婷的脸se微微发红,鼻子上已经有些小水珠,但还是坚持跳着健身舞,因为经常做这些运动可以让身材更苗条。老何静静的坐在一边,细细的欣赏着,今天的儿媳由於运动的原因所以把长发紮成马尾,只穿着一件只包住x围的背心,随着儿媳的跳动,那丰满的sru也不停的跳跃。下面是一件纯棉的白se短k,饱满的丰把k子撑得圆圆的,老何甚至可以看见那泾渭分明的瓣,修长的大腿时张时合,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青春的气味。
老何发自内心的感叹,年轻真好。
雨婷转过头来,笑着邀请道:「爸,一起来跳吧。」老何摇摇头说:「哎,爸已经老了,骨头都y啦。」雨婷娇声道:「爸一点都不显老呢,看起来还那麽年轻。」「呵呵,真的吗?」老何开心的问。
「真的。」雨婷认真的回答。
何飞已经出差去北京了,有半个月不见面,雨婷的心情也是挺郁闷的,还好,陪着公公,而公公对她非常的好,嘘寒问暖,而公公有时很风趣,经常逗得雨婷咯咯的笑,日子倒不算太寂寞。而老何对这个尤物儿媳,看着她那巧笑嫣然的娇容,想得到她的慾望已到了顶点。老何在等,等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征f这朵禁忌又诱h无比的花蕾…第二章 迷j雨婷挂上了手机,心情非常不好。她得到了一个很糟糕的消息,她买的g票被套牢了,如果不在限期之内投入一笔大额的金钱,她就会血本无归,处理不好的话甚至会有牢域之灾,虽然那不大可能,但她很烦,因为买这个g票的时候丈夫何飞并不知情,她是想赚到钱後给老公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而老公最近在深圳买了套房子和车子,积蓄所剩不多了。怎麽办?雨婷第一个想到了公公,公公很有钱,以前当院长的时候那些明的暗的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从现在老何住的这栋小别墅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要怎麽开口呢,雨婷觉 得很为难。
「爸,可以吃饭啦。」雨婷喊道。
老何走进餐厅,「好香啊。这麽多菜,今天是什麽日子啊」老何笑眯眯的问。
「爸,你忘啦,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祝爸爸生日快乐,身健康。」雨婷娇声道。
「哈,还真的是啊,好孩子,难得你们还记得我的生日,可惜何飞不在家。
」老何遗憾道。
雨婷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向老何提借钱的事。雨婷拉开椅子让老何坐下,老何坐下後,觉得好像少了点什麽,仔细想了想,「对了,怎麽没有酒啊?」老何疑h的问。
雨婷笑着说:「爸,喝酒对身不好,所以我就没准备了。」「这怎麽行呢,没事,今天爸很开心。唔,我房里好像有一瓶猴儿酒,拿来咱俩尝尝。」说完老何就回房间拿了一瓶酒出来,给雨婷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雨婷苦着脸说:「爸,我不会喝酒啊。会醉的。」老何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笑眯眯的说:「没事,这酒不辣,是甜的,是由好十j种水果精酿而成的,平时我可舍不得喝呢。不信你尝尝下。」「真的啊,那我试试下。」雨婷浅嚐了一口,入口一p清香,和着水果的香味,让雨婷迷上了,细细的回味着,「嗯,有哪些水果呢。」雨婷想着。
「怎麽样,很好喝吧,爸可从来不骗人哦。」老何的话把雨婷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对着公公甜甜的说:「真的太好喝了。」老何说,「那就多喝点吧,爸这里还有很多呢」。老何拿起酒瓶对着雨婷示意道。
雨婷从开始的浅嚐,再到一口一口的品,最後乾脆一饮而尽。最後还意犹未尽的了下唇,这个不经意的撩人动作,还有那因喝酒而发红的脸庞,让老何的下面不禁抬起了头。
老何又亲自给雨婷倒了满满一杯说:「喝吧,在家里不用客气。」雨婷又一口一口的喝完。脸上已经红彤彤了,像h昏的晚霞那样迷人,连带着脖子都成了粉红se。
雨婷藉着酒意,大胆的开口对老何说:「爸,我想,我想像你借点钱。」老何愣了一下。说:「怎麽了?」雨婷微微低着头,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向老何讲了一遍。
老何想了一下,「问:需要多少。」雨婷心虚说:「两百多万,爸,你就帮我一下吧,明年我有把握还给你的。」老何看着楚楚可怜的儿媳眼巴巴等待自己的回答,不禁爽快的说:「小事,过j天我把钱打到你帐号上去,一家人还谈什麽钱不钱的事,有的赚就还给我,没有就当作资助你们」雨婷听了喜出望外,自己亲自倒了一杯酒,对着老何说:「爸,太谢谢你了,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老何望着儿媳,一gy谋得逞的微笑荡漾开来。因为这猴儿酒虽然是甜的,但酒精度同样不低,後劲很大,老何平时也只是小饮一杯而已。而现在雨婷已经喝下了三杯,只见雨婷眼里已经渐渐迷茫了起来,她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她用手捂了捂脸,感觉像在火炉上烤似的发烫。
她看着旁边的公公,不禁奇怪的问「爸,你,你的头,头怎麽成两个啦?」老何se眯眯的看着儿媳说:「孩子,你醉啦。」雨婷醉眼朦胧不f气的道:「才…才不会醉呢,我…我还能喝。」说着,手左摸右摸,但就是拿不到酒瓶,不禁气嘟嘟的说:「哼,这个酒瓶怎麽晃来晃去啊,真讨厌。」老何不动身se的又给儿媳倒了一杯酒,雨婷接过酒杯又是一口饮尽,嘴里还不停的道:「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嘛,爸,给…给我再来一杯。」说着说着,头却慢慢的向餐桌趴了下去。偶尔还打了j个酒嗝。
老何没喝j口酒,他没有看醉倒的儿媳,自己慢慢的品嚐了j道菜,现在的自己,就是个猎人,而儿媳就是猎物,如今猎物已在手上了,所以老何不急。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因为他知道,想要对大限度的开垦荒地,就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尤其现在已经不年轻了,老何可不想一上马就缴了枪。
老何把筷子放下,来到儿媳前面,摇了摇雨婷,喊了喊「雨婷」,没反应。
老何不放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