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么遗产的一切都j由一个叫矢泽的nv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 *** ***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j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j乎完全未经修整,好j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j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g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什么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nv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
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f,我浑身s透,推开沉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se教f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ai人,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se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