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我一愣,然后我也不禁大笑 起来。这一通笑把我俩的距离拉近了,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我装着很随便的问 :「听说你们这里还有别的f务?」
「什么f务?」她警觉起来。
「别装蒜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装着很老练的样 子说道。
「你真的想吗?」她低声问道。
「是你吗?」
「不,我不做。我给你另找人。」我心里一沈,不会是给我找那些令人恶心 的nv人吧。
「多大了?」
「25,挺好的。」一个很crackise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说的是 指人长得好看,还是f务好。
见我不言语,她又说道:「不过现在很贵的。」
「多少?」
「一百。」
还行,我心里说,嘴里却说道:「还能少点吗?」
「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难做吗。」
这个我倒清楚。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险?」
「没事的,我们在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行。你把她叫过来给我看看。」
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红。不一会,一个小姐走了进来,冲我笑了笑。由于 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起来年纪不算很大。
「行吗?」小姑娘轻声问我。
「行。」我那时估计已经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个洞就cha 的地步了。
阿红好像挺高兴的样子,对我说:「我先拿点东西。」然后走到墙边的壁橱 拿了一些什么,灯光很暗,我只看见了一筒卫生纸。「走吧,跟我来。」
她走到靠里边的墙前,把窗帘一拉,然后摸索了j下,只听「依呀」
一声,打开了一个小门。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跟着她进了另一 个小屋,一个破旧不堪的小屋,又脏又乱,而且没有暖气。当中一张破床,上面 胡乱铺着脏兮兮的被子。
她走去坐下,说道:「这就是我们的新房,过来呀,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 你。」
我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这环境也太恶劣了。」」一会儿就完。」
「我是第一次,请多多关照。」我很客气地说。
「鬼才相信呢,」她摸了我下面一把,说道:「脱」。
「脱什么?」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f,虽然我知道这是不 可避免的事。
「装什么傻?快点脱!」
她一面说,一面开始脱衣f,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
这是第一次看见成熟nv人在我面前脱光的,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十分激动, 而是害怕多于兴奋。我一面看着她的l,一面脱衣f。她长得并不白,可以说 有点黑,ru房也不大,甚至有点下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部很大,可能nv 人都这样吧。
我慢吞吞的样子把惹急了,她走过来,迅速把我剥光了。于是我也一丝不挂 了,但我发觉我并没有充分b起,甚至还没有到垂直的角度。
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ru房,「过来,吸我的ru头。」
我伏下身,胡乱在她的ru房上亲着。
她的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y茎往她下身送,「cha进来,快点。」
「d,」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着什么急。老实说,nv人长什么样的我还 不知道呢。我把pg往后挪,对她说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面是什么样 的,我还没见过呢。」
「有什么好看的?」她嘴里说着,双脚却打开了,「快点看。」
我把头往她下面移,由于很黑,我必须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当时我戴 着眼镜的样子,真是够滑稽的),我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后瞪 大了双眼。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觉得一g酸臭味直扑过来, 怎么是这样的?这与se情小说所描述的情景大相迳庭。但我还是忍不住仔细的观 察这一我从未见过的新世界。
她的yao很稀少,只在y阜有一小撮,有点卷曲,发h,并非我记忆中的「 茂密的黑森林。大y唇向两侧分开,颜se并非是我所以为的什么嫣红se或者是粉 红se,好像和别的肤se区别不大。小y唇已经露出来了,很小,处于闭合状态。 我开始搜索y蒂,我一直想知道这神秘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遗憾的是,我找 不到。
「我用嘴替你弄行吗?」,替nv人口j是我很感兴趣的。
「不,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她的回答很坚决。
「上来」,她的手又伸了下来,「快点cha进来。」
「我无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压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y茎往y道里套,但 不知道是她把我弄疼了,还是我太害怕了,我的y茎居然越来越软,她弄了半天 也没cha进去。
「怎么进不去呢」,她在我下面懊恼地说道。
「你太急了,我还没有兴奋起来,当然是进不去了,」我说道,「你先想办 法让我兴奋起来。」我坐到床边,她也坐过来,用手在我的y茎上下套弄,「你 真的是第一次?」
「我骗你g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完了」,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我最怕遇到处男了,什么都不懂。」
她的动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f,y茎终于无可救y地耷拉下去了。
「不行了,起不来了,怎么办?」她问道。「你用嘴替我弄起来吧。」我又 想起来了口j一词。「不行,太脏了。」她又是坚决地拒绝。我心里突然闪过一 个在报上常常见过的词:y萎。我一阵恐慌:我竟然会有这种病?!这样结束窝 囊我的第一次xai实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许是这里的环境太不舒适,换个地方 就好了。我终于豁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顾一切后果的地步。「要不晚上你到我那 时去,行吗?」
我一面穿衣f,一边问她。
「过不过夜?」
「当然要过夜了。」「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