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先走着呗。一个人怪寂寞 的。」
「我不着急,我打算到30岁才结婚。」我说得是实话,现在我可以说是一 无所有,我这j年的任务就是挣钱,不立业何以成家?
「你随便看看,我去做点水。」我隐约觉得应该睡前洗一洗什么的,老实说,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个程序。从厨房回到房间,见她用笔在一张稿纸上随手 写着什么,「你们真好,不像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有什么好的,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哇。听说g你们这一行都成了富姐。」她 们挣钱的确是比我快多了,前段时间北京在一栋公寓里掏毁了一家y窝,一个小 姐刚g不到一个月,小费就拿了十j万。
「什么呀。要是有钱我还会g吗?我可不想这样活下去。」她顿了顿又说道, 「挣钱的是年轻的小姐,像我这种岁数的一天挣不了什么钱。」
这倒也是,据媒报道,北京那位小姐也就二十岁左右,光顾她的有高官、 i新富,还有硕士生。我本来想问问她有多大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一是据说 nv人,尤其是上了岁数的nv人不喜欢别人问她的年龄,二是恐怕问了也白问,她 可以随便给我一个答案。
「你g了多长时间了?」
「上个月才来的,还没挣什么钱呢。」
我不大相信,不过我也没反驳她。
「在天津不好g,没什么客。」
「呵呵,你以前在哪里g过?」我逮着了一个漏洞,我平时喜欢写点程序, 搞程序设计的一发旦现漏洞总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以前没g过,」她有点急 了,「我以前在东北都是替别人洗洗脚,按摩之类的。」
在天津不好g,我是明白的,一是天津人没钱。
天津之比北京,犹如中国之比美国,不在一个档次上。我们通常将天津比作 北京的后花园,北京人在北京活累了,就到天津歇歇脚,反正离得也不远,一个 多小时就到了。天津物价低,消费水平不高,北京人办什么喜事的时候,很多都 驱车过来开洒宴,搭上路费也比在北京划算。二是天津管得严。政府官员觉得反 正经济搞不上去了,不如抓安全算了。天津的治安在全国是最好的,你三更半夜 在街上走都不用怕有人抢劫,卖yp娼的则是一见就逮。一次我打的,那位的哥 对此满腹牢s,说天津应该设一个红灯区的,那些有钱人就是为了享受的,你不 给他提供享受的场所,他们怎么会都你们这里投资?
「我看你们挺挣钱的,按一次摩就要三十。」我说道。
「三十算少了,别的地方至少五十。再说了,这三十也不都给我的。」
「你能拿多少?」
「九块。」
我不由大吃一惊,才九块!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g怜悯之情,平时都以为做 小姐挣钱最快了,没想到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太b了,活着真不容易。
「你们老板可够黑的。」
「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住他那里。老板管得可严了,平时都不让我们出去。」
我又吃了一惊,「那你们一天都呆在屋里?」
「在门口附近走走还是可以的,要出去的话就要j出台费了。」
我又懂了个新名词,那些作家说得不错,要贴近生活才有创作灵感。
她把稿纸挪到我面前,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朱x。我拿过她的笔,在她名字 旁边写下我的名字,真名,然后把稿纸送了回去,她念了一遍,说道,「我记住 了。」
我们又瞎聊了一会,水开了。「你用洗洗吗?」我问道。
「要。」她站起来,开始脱衣f。我找了个脸盘,倒开水,兑凉水,然后送 到她面前。
她穿得可真多,我还没见过穿这么多的。「你怎么穿这么多。」
「我们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着。」
「没有暖气?」
「有是有,后半夜就不行了。」
可能是怕冷,她仅脱掉了k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见──但当时我这种并不强 烈。她蹲在脸盘上面,用手往y部泼水,「烫吗?」
「可以了。」我可以闻到一gs味扑鼻而来,是该洗洗了。我站在旁边看着 她,这种习惯我觉得很新鲜,有一次我去同学那里,他说他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 睡觉之前都要打一盘水洗pg,当时我只觉得可笑,现在我算是领教了。当然, 这只是传统观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生活总是这样,你一开始觉得很可笑的 事情,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天津媒刚开始打「蓝天六必治」的广告时,我也 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现在好多了,甚至有时我还能来个「吃嘛嘛香」。但还 有更新鲜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还得洗下脚,」然后把双脚伸进盆子 里。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东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欢这样做, 虽然我刚才说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养成这种习惯的。
「我给你续点水,」我提起壶,往盆里加了点开水。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 起脸盆,「我把水倒了。」我这一做法可能是她没料到的,她叫了起来,「不, 我自己来,怎么能让你替我倒水呢。」
我没理她,把水倒了,后来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脚水不是什么好事。这又是 观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后才知道「二百五」是骂人的话。
「你不洗洗?」她问我。
「不用了吧,」我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笑了笑,「没什么可洗的。」 其实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过我的宝贝了,我一直认为应该这样做的。
「也行。」她也不勉强。
「时间不早了,睡吧。」我开始脱衣f。「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钻(躺?)。 我脱掉外衣,上c。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nv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我一进 去她就搂着我,「真暧。」我也搂着她,我下身接触她的身,宝贝开始b起─ ─真的,直到现在才开始b起。
「你是农村的还是市里的?」她头部靠在我x口,问道。
我用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享受着她丰腴的身,「农村的。」
「跟我一样,我也是农村的。你家里j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