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卫生纸扔掉,「再来一 些。」我拿了一沓。她把卫生纸包住我的宝贝,把它擦了擦,然后又扔掉。我坐 起来,傻呼呼地看着她。她瞪了我一眼,「怎么这么多,再来。」我又递给她一 沓。她在自己y部擦了j下,然后扔掉,「还要。」
我又拿起一沓。「行了,我要上厕所。」她穿起内衣,下床,往厕所走去。 我瘫在床上,浑身没劲,好像散了架一般。她老半天才回来,看见我这个样子, 吃吃地笑了。
我没理她,我已经理不了她了。她钻进被窝,搂着我,「累了吧,看你还谗 不谗。」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ai抚着她头部,「累死我了。」这次持续时间可能不 到五分钟,我有点纳闷,「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你恢复正常了。」她拍了我一下。
「什么恢复正常了,这次太快了。」我不甘心地说。
「这样不好吗?」她搂紧我,「你昨晚简直是疯了,受不了你了。」
七点多了,我得早点送她走,太晚了就不好办了。「该走了。」
她看了看表,「好吧,起来吧。」穿好衣f,她拿起镜子,梳理头发。我掏 出两百块钱,递给她。她脸有点红,接过钱,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真不好意思, 下次我不要钱了。」
我送她走的时候非常谨慎,只恐碰见熟人,还好,那天是星期天,七点多锺 街上人还挺少的。回到屋里,房间一p狼籍,满地都是纸团,我顾不得收拾,倒 头呼呼大睡。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赶快把屋子收拾g净,然后随便吃了点东 西。这一天,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脑子里都是昨晚的情景,y茎j乎一天都在 b起,我好j次把k子脱掉,细细观察,想看看它又没有变样。还真有点不同, y茎非常的光滑,好像镀上了一层什么粉似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跟避y套有什 么关系,因为后来的j次做ai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后来她再没带过套子来。
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道路中间的j通岗上,警察正在指挥j通。 突然,马路对过跑过来两个人,一胖一瘦,瘦子在前面,胖子在后面追,一边追 一边喊道:「抓住他,抓住他!」瘦子跑得很快,胖子长得胖,气吁喘喘追了半 天了也没追上,街上好心的群众开始帮着追,跑在瘦子后面的人越来越多。瘦子 慌慌张张地跑到了马路中间,警察一看,好,送上门了,从岗上跳下来,伸腿一 绊,「扑通」一声,瘦子倒下了,在地上呼呼喘气。一群人围了上来,大家都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就等着胖子过来了。一会儿,胖子粗着 气赶上来,人群自动闪开一道缝,让胖子进来。胖子一把拽住瘦子:「好小子, p完j敢不请客。」这是马三立的一段单口相声,我第一次听时还纳闷,怎么p 完j还要请客?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事。
第二天我跟同学提起这件事时,那位老兄居然嚷起来,「请客请客,好小子, 有你的,今晚好好庆贺一下。」他到底没有喝上庆功酒。但我对那j天的心态却 感到莫名其妙,在此事发生之前,我常常用「堕落」两字来形容自己,现在我似 乎把它们抛到脑后了,相反,每碰到一个密友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跟他们提起这 件事,而且其中炫耀的成分多于自责的成分,就好像以前那位哥们对付我一样。 不过这的确算是一个成功,刚开始时是出于x的诱h,后来与其说是想发泄,不 如说是想迫切地证明自己的x能力了。第一次没有成功的时候,我感到极度恐慌, 「y萎」、「x无能」时时充斥我的脑海,而这种恐慌,又是和以前的经历联系 在一起的。以前和同x在一起,每次完事之后,我都忍不住要想,我是不是变? 我是不是只有和男人在一起才能完成男人的职责?我是不是无法结婚了?由于传 统的观念,我一直不敢出去找小姐,每当产生yu望的时候,我都是自己解决。有 时自己无法满足自己时,我就会把目光转向别的能让我发泄的东西。但这样越发 增加我的罪孽感,我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我知道,这样我下去会崩溃的,所以最终我还是迈出了这一步。不管对错, 我总算从以前的深渊中走出来了,也许出于这种原因,我才会有这样的好心情。 难道这真的是一次胜利?我会不会陷入另一个陷阱?我不知道。人生充满了变数, 走一步算一步,有谁会预料到禹作敏一夜之间由闻名全国的大英雄变成阶下囚呢?
我原以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但一个礼拜之后,我又忍不住了。
周六的晚上,我踏上了那道熟悉的台阶 阿朱一看见我,立刻跑了出来。我 对她说,「我们在外面说话好吗?」我不想进那间屋。
「行。」她穿上外套,跟我到了门外的地坪。
这是一条很偏僻的小道,甚至没有路灯,除了路过车辆发出的灯光之外,j 乎是黑黑的一p。
「想我吗?」她抱住我。
「想。」我想当时我一定脸红了,因为我说想的时候似乎是x的yu望占了上 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靠在我x前,高兴地说。
「什么好消息?」我真没料到她会有什么好消息。「我现在不g了。」她有 些得意地说,「高不高兴?」
我一惊,难道今晚白来了?嘴里却说道,「真的?」
「真的,我以后只做按摩。」
「那……」我拉长了声音,「我……」
「但是我跟你走,」她紧紧地搂着我,「我以后只跟你出去。」
我有些感动,又有一丝害怕,她不会缠着我不放吧?人都是自s的。我常常 在书上看见这个结论,我想当时产生这种恐惧也是自s的本能吧。
「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尽管有不详的念头,我还是迫不争待地想带她走。
「不行。」她摇摇头,「今晚不行。」
「为什么?」她有点害羞,「我来事了。」
「有什么事?」我追问。
「你是不懂还是装傻,」她捶了我一下,「我来月经了。」原来如此。我以 前只听说过把来月经说成来什么例假的,看来新名词是层出不穷。
我心底有一丝莫名的兴奋,「什么时候来的?」我对有关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