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会了,」她还在笑,「我又不是没有生育能力。」以后再说吧,懒 得想了,我也笑着说,「好吧,来一对双胞胎。」我下身开始做运动。
阿珠习惯x地闭上眼睛,我知道一会儿她就会摇头晃脑的。我做ai的技术可 以说为零,除了有时候变换一下choucha速度之外,我j乎没有其它动作了,什么「 九浅一深」,什么「磨」呀「转」
呀,我懒得去实践。但我能感觉到她y道里的y越来越多,这是我chou动最 顺利的时候,也是能cha入最深的时候,然后阿珠嘴巴开始微微张开,y道肌r相 应的紧缩。
这j乎就是xj的过程:开始时她y道挺紧的,然后随着分泌y的增多y道 变得宽松起来,最后肌r收缩,我开始爆发,瘫倒在她身上,xj结束。我不到 五分钟就完成了这套程序,倒在她身上直喘气。
我心里直纳闷,怎么越来越快了?是不是不行了?「舒f吗?」我问她。她 没说话,闭着眼,微微喘着气。一会儿她睁开眼,瞧着我,双手攀上我后背,抬 起头,给了我一个热吻,然后双手往上移,使劲一压,我前x紧紧贴在她x脯上, 我们头颈相j。
「舒f吗?她在我耳边问道。
「舒f。」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呢?」
她使劲点点头,「舒f。」
我们就这样躺了一阵子,然后分开,开始做大扫除。清理完毕,我们并排躺 下,时间不是很晚,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跟你说说发廊的事吧,我们那里好笑的事可多了。」「好呀,说给我听 听。」
「有一次一个才十j岁的男孩进来,说要打p,结果还没进去就流了出来, 气得他直骂街,我们老板以为他想找刺,冲上来就想打他,多亏那位小姐跟他解 释,要不那小孩肯定要挨一顿揍。你说现在的小孩整天都想什么呢?」
「还有一次,两个南开区男的开车过来,一个找我按摩,另一个洗头。他问 我做不做,我说我不做,他说他们特意开车赶过来的,叫我想想办法,我看他那 个急样,就给他叫了一个。」
「他们谈好价钱后就进去了。」
「两个一起?」我吃了一惊,cha了一句。
「唔,一个g,另一个在旁边看,多恶心。」
我倒不觉得恶心,甚至有点兴奋。
「他们可真行,两个一共g了差不多三个小时,都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了。 g得特厉害,我们在外屋都听到他们的叫声了。那个大姐可真冤,让他们摧残这 么长时间。」
「你们不怕得病吗?」老实说我也怕得病,不过不知怎么的,我凭直感就觉 得没事。
「可怕了,」阿珠皱了皱眉头,「每一段时间就得去医院检查一次。」
「你们不是戴套了吗?」
「戴套也不行,有时候还会染上。有些人可坏了,偷偷地把避y套撕破了, 真不是人。」
我也感到好笑,太b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还有一个老家伙去那里,老头都有七十岁了,还想g这种事,你说奇不奇 怪。」
「他还能g?」我表示怀疑。
「可能g了,可以g一个小时呢。他特怪,喜欢用手弄,有时候还叫小姐撒 尿给他喝。」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yao也许已经白了,趴在年轻的r上,腹部以下黑 白相映,然后是小姐分开大腿,尿y从y部里喷出,老头贪婪地品尝着,想到这 种y秽的情景,我的y茎慢慢地b了起来。我拉着阿珠一只手,搭在我的宝贝上, 我松开手,让阿珠触摸它的y度,然后把手伸到她x前,按在她ru房上,「怎么 办?」我问道。
「把它割了,」阿珠手上微微用劲,笑着说。
我的手也微微使劲,感受着她ru房的饱满。
「把衣f脱了吧。」我说道。每次做ai之后阿朱都要穿上内衣,说光溜溜的 睡不着,我也有这种习惯,脱光衣f总觉得y茎碍手碍脚的。我们很快把衣f脱 光,我吻着她,一只手在她小腹和x部之间抚摸着。「我想看看你下面。」
我在耳边说道,我知道脸肯定红了,因为我觉得脸发荡。
成熟nv人的y部我只在发廊里看过阿红的,但最终没有进入她里面,和阿朱 做过好j次了,却没有认真看过她那神秘的地方,今晚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这种 yu望。
「不看行吗?」阿朱闭着眼,不好意思。
「你让我看看好不好,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我撒了个谎。「好吧,真 是个小孩。」
我把头退到她大腿中间,阿朱把两脚打开,我双手按在她大腿根部,将它们 往小腹推。桌上的台灯没有对准她大腿,我把她pg挪到床边,她头部则到了床 头一角。黑,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阿朱的大y唇已经变黑了,颜se由端部往根部 逐渐变浅,两p大y唇耷拉着,遮掩住y道口,两旁分布着稀疏的yao。尽管已 经洗过了,y部还是有一g异味,这打击了我本来想替她口j的兴趣。
我常常在se情录像里看见男人为nv友口j时nv方极度兴奋的表现,我也时常 认为,如果一个nv人肯为男人展开她最隐蔽的部位并让他亲吻的话,她一定是全 身心接纳了对方,至少在x方面是这样。在感情方面则是肯和对方深情的接吻, 不是吗?
我听说很多小姐可以让p客在她r上为所yu为,但接吻是死活不答应的。 我用手指分开两pr瓣,指尖在裂缝缓慢地移动,然后手腕向上,拇指在裂缝的 顶部摸索着,不久我触到了一个y块。我心中一阵激动,难道它就是我神往已久 的y蒂?
指尖是很敏感的,我用它在这个y块上反覆触摸。很小的肿块,在y暗的灯 光下我甚至难以看清楚,好像是在r缝顶端打了一个结,下面是一个小圆凸起。
她的气味实在让我受不了,我撑起身,用蹲坐的姿势,把y茎对准花瓣的中 间,然后双手抓住阿朱腹部两侧,使劲往我这边压,同时我下身前倾,y茎便有 一半消失在阿朱内。我pg稍微抬高往前送,让更多的部分进入阿朱内,然 后pg下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