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好心没好报一样,大概只有悻悻然地提上被 子算完事了。这就会形成压力,我曾经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现在估计是得到 解放了,但也许等到某一天,等到二十j年甚至十j年之后,我或许还会产生这 种压力的。
也许我们可以把这种压力分为两种,一是无法b起的压力,即所谓的ed, 二是b起之后却无法让对方满足的压力。无法b起当然是让人恼火的,不过b起 之后无法让对方得到满足似乎更为悲哀。而这两种结果都不仅仅是仅与男方有关, 影响因素多着呢,可是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男人估计十之**会受到nv人的奚落, 这是做男人的无奈。
但好像只有人类才会有这种压力,难道y萎竟然也算是动物进化到最高级形 式的一个标志?有谁听说过动物也会y萎的?可以把压力化为动力?嘿嘿,好像 还没有听说过如何c作。老婆是最好的伟哥我倒是听说过的,看来讨老婆得认真 点。想到这里,我不禁自个笑了起来。
该起了,我伸了个懒腰,爬起床开始准备我的早餐。j天之后,我对什么才 算是上瘾有了新的认识,以前对吸烟上瘾一说我是嗤之以鼻,心想只要肯下决心, 哪有戒不掉之理?说戒不掉的只不过是不想放弃的借口而已。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一旦上瘾,感情往往会战胜理智,由不得你了。找小姐竟然也会上瘾!我坚持认 为,去找阿朱已经不算是找小姐的范围了,那么是不是做ai也会上瘾?
在坚持了一个多礼拜之后,我终于抵挡不住ryu的冲动,到那个发廊当大哥 去了。阿朱没有出来接我,两个小姐坐在门边一个沙发上,一个年纪显然已经很 大了,另一个倒挺年轻,但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让人倒胃口。
「找谁呀?」姻脂先开口。
「朱x在吗?」这样的欢迎词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我只好直到目的,好让她 们知道我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的形象是很难让小姐把我跟 她们想见的人联系起来的。
「不在,她走了。」
「不在?她不回来了?」我惊讶。
「她回家了,过j天回来。」姻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我觉得浑身不舒f。
「哦,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吧,我们也不大清楚。」
「那我过j天再来吧,」我转身yu走。
「着什么急哦,坐一会儿吧,」姻脂终于有了点热情,指了指旁边一个椅子。 年纪大点的小姐也开始搭讪了,「还早呢,聊一会儿吧。」
我坐下了,正要说话,一对男nv从里屋走了出来。nv的小个子,脸黑,也不 丰满,在她身上我找不出一点可ai的地方,男的一看就是打工的。
「一百五行了,我没带那么多钱。」男的喝了酒,一着急脖子都红了。
「不行的,我们这里都是这个价。」nv的晓之以理。
「就一次行了,我以后常来不是一样吗?」
「大哥看你说的,以后要是有感情还不要你钱呢 」动之以情。
「咳,我真没带那么多钱,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还能骗你吗?」这位老兄看 来真没带够钱,一副没办法的样子。
「好吧,一百五就一百五,下次可不行了。」小姐虽然只拿到一百五块钱, 还是高高兴兴地跟他出去了。
姻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烟,叨在嘴里,把烟点着,然后惬意地喷出一口 青烟。我浑身直起jp嘎瘩。「非得找朱x吗,我们不也一样吗,」她开始招揽 生意,「她会做的我们也会做,管你满意。」说完又一口香烟。
我无法想像这样一个nv人会有机会躺在我床上,我装着要走的样子说道,「 算了,等朱x回来再说吧。」
「朱x今年是32岁吧,」姻脂好像是不太确定的样子,扭头问另一个小姐。 我心里嘎一下,虽然预料到阿朱年纪不会小,听到这句话时我还是有点失意。 那个小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企图用年轻的本钱来诱h我注定是要失败 的,其实我对阿朱的年龄或者说是nv人的年龄从我和阿朱发生关系开始就不再占 据重要的地位了,而比阿朱年轻的她的拙劣的表现更坚定了我这种想法。
我没有跟她们再纠缠下去,很快就离开了。阿朱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依稀记 得阿朱父母都去世了,家里只有一个了,要是出事自然是出了什么事了。 阿朱真不容易,自己日子都不好过,还得照顾,唉,人活着都不易。这j天 的天气有点反常,暧得让人不敢相信,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每个人都是一p匆忙 的样子,每个人都在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忙碌着。现代人的奋斗目标,跟开放前 是大不一样了,除了**在公开场合昧着良心说要为**贡献毕生之外, 有谁还会把**挂在嘴上?
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奔波,都是为自己而生存,我记得以前的政治课本管这 种理想叫做「猪栏的理想」,好像是马克思说的。他老人家是不是还说过,「上 梁不正下梁歪。」?这是转制的必然结果,在这个政权里出票子的时代里,在这 个一抓住制漏洞就可以一夜暴富的年代里,所有人都不得不为出人头地而苦苦 挣扎,谁愿意低头做人?但在这种激烈的功利角逐中,在我们为一点绳头小利沾 沾自喜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失去了别的什么东西呢?就如爬山,每个人都拼命地 往上爬,爬得越高,跟上去的人越少,等你爬到山顶的时候,周围只剩下你一个 人了。(古龙语)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在每张各相迥异的脸上,有谁露出了 幸福的笑容?蹒姗而行的老人可能为回到家里之后的孤独而倍感无奈,年轻的伙 子可能为找到一个有钱途的工作而焦虑,坐在小车的人可能为如何掩盖真相而夜 不能眠。如果我们可以洞察每个人的心,那么这世界上又有谁是不值得同情的呢? 他们之中又有谁知道,即使就是毫无趣味的赶路,对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必须 困在房间的人来说,这本身就算是一种幸福呢?前段时间复旦一高材生因没考上 研自杀了,如此下场实在令人遗憾。她可知道,即使没考上研,她比大多数人都 幸运多了,阿朱之比复旦才子,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但阿朱仍在好好地活着, 也许是辛酸地活着,但至少她有时还能哼哼j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