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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那么快爆发,我对她说,「我受不了,你下来吧。」「不,」阿朱摇 摇头,双眼紧闭,急促地耸动着。我抱住她,把她掀下来,喘了口气,我说道, 「换个姿势,你在床边,我靠里面 」
我让她侧卧,面向床边,叫她抬起双脚,然后把一只脚横着摆在床上,让她 双脚放下,我再把另一只脚穿在她双脚中间,这样四条腿便j叉在一起。挪动p g,我把y茎送进她内。这种姿势是最能深入阿朱内的,我用手在结合的地 方摸索着,那里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丝空隙。我把手缩回她小腹,来回抚摸,问她, 「到哪里了?」」阿朱把一只手按在我手背上,挪到一个地方,说道,「这里。」 大概是肚脐的地方,我笑着说,「不会吧,是不是进了子宫了?」
「可不,真的到了子宫了。」
「我怎么没感觉出来?」我不相信。
「我都感觉出来了,」阿朱按在我手背的手轻微使劲,「你试动一下看看。」 我动了一下g头,把感觉都集中在它身上,但我仍然感觉不出有什么异同。「你 没有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包住你吗?」阿朱问道。「没有,感觉不出来。」我不再 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我把手挪到我们结合的地方,把y茎稍微后退,手伸了 进去,找到阿朱的y蒂。我轻轻地揉动着,不时choucha一下y茎。阿朱很快就受不 了,她开始喘气,一只手伸了下来,想把我的手推开。我不理她,相反,我都加 快了揉动和chou动的速度。阿朱终于进入疯狂状态,她大腿扭动,嘴里呜咽着,拼 命地想把我的手推掉。用这个姿势我很难加大冲击力度了,我坐起来,然后伏在 阿朱身上,继续choucha。受到阿朱的感染,我开始s精。
我们良久才恢复知觉。「你真行,」阿朱给我口头奖励,「越来越厉害了。 」
「厉害什么,」我装着不好气地说,「累死我了。」我其实并不是很累,很 奇怪。阿朱吃吃地笑,「就要累死你这个馋猫。」接着又说,「其实刚才你放出 来正好,我们一起出来。」
「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我在上面的时候,那时我正要达到高c,你偏偏要我下来,气死 我了。」
我觉得很冤枉,对阿朱什么时候达到高c我的确看不出来,这是我一直想搞 明白的问题。我急忙解释,「我哪知道你那时候要高c,你怎么不说。」
「我说什么,」阿朱嗔怪道,「那时我还能说出话来吗?」我想想也是,她 那个时候大概已经神智不清,我使用了武力才把掀下来的。擦拭g净,阿朱搂着 我,不肯睡。「你刚才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推开?」我想起她刚才老推我的手,「 你不喜欢我这样弄吗?」
「喜欢也不能老弄,」阿朱解释,「我推你的时候就表示我已经高c了,再 弄反而不好了。」原来如此,看来se情小说真是害死人,难怪国家三令五申要禁 止出版hse书刊。
「高c的感觉怎么样?」
「唔,好。」阿朱点点头。
「那以后要多做,」我顺水推舟,「做ai可以美容。」阿朱显然没有听说过 这一结论,她睁着眼睛,沉默不语,然后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真的。」她突然咯咯地笑笑起来,「笑死我了,她们一天做好j次,怎么 美不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我急忙解释说,「她们不叫做ai,她们有快感吗? 能达到高c吗?」阿朱神se凝重起来,似乎陷入沉思。在一p沉默中,我慢慢地 进入了梦乡。也许明天她会变得美丽起来。我这次大概是着了魔,第二天睡过来 时,g头又伸到了内kk头边沿,要跑出来似的。我把y具紧贴在阿朱大腿上, 把她弄醒。阿朱睡眼朦胧,利用这个机会,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pg背对着我, 卷缩双腿,然后把一只腿cha在她双腿中间,y具紧贴在她双腿中间的裂缝上。
「让它温暖一会儿好不好?」我用y茎的头部轻轻地摩擦她柔软的r瓣。
「我觉得有点疼,」阿朱好像不大情愿,「你都弄了两次了,我受不了。」
「不会的,」我安她,「我会慢慢地,温柔的。」我一只手伸到她ru房, 抚摸着它,「我真的很想,你给我好不好?」「唔,可要慢点。」我用手压在g 头上,腰部缓缓使劲,阿珠部微微后挫,g头陷了进去 我怕她会疼,所以chou cha的动作很慢。阿朱的腔内总是一ps润,所以我估计她不会觉得疼。维持了j 分钟,我把y茎chou出来,让她平躺,然后用蹲坐的姿势,重新进入。这样最大的 好处是可以抚弄阿朱的y蒂,而阿朱的y蒂是非常敏感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在我y茎的chou动和对y蒂的刺激下,阿朱没多久就开始收缩。我没有坚持下去, 伴随她一起收缩、爆发。
「还疼吗?」平静下来之后,我问她。「奇怪,刚才明明觉得疼的,现在怎 么不疼了。」阿朱一脸迷h。
「你把它传给我了,」我笑着说,「我开始疼了。」我的g头真的有点疼 阿朱也笑了,「是不是里面有个小孩把你抓疼了?」
阿朱终于在全国一p喊打声中离开了天津,我知道这次她不会再回来了,为 期两年的严打看来已经把她的退路封死。说起来中国的严打也算是建设有中国特 se社会主义的一大特se,譬如原来该判一年,到了严打时期就该判两年、三年, 严打具有阶段x,法律的执行也就有了阶段x。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打掉 了一批,很快就会有新生力量补充进来,用我们司机的话来说就是,「该严打的 照打,该挖洞的照挖。」而能在这次大风大l中仍能屹然不动的,老板自然是严 打者的大舅小舅或三姑六姨。可以看见,每一次运动,社会的利润就进行了一次 重分配,这次看来也不例外,一批高官将纷纷马,但他们的落马和阿朱的失业 (我权且这样认为),哪个更快人心?成克杰一次在北京开会时说,看见广西还 有这么多人在挨饿,我心里难受,睡都睡不好呀。到底是什么使得p娼业屡禁不 绝?严打能解决这些问题吗?
我到底没有带阿朱到网吧去,我知道一开始就是在敷衍她,我是没有胆量带 她去这种公共场所的。我曾经对她作出的许多允诺,现在看起来都是一时的冲动, 也许在我内心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