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幸好古尽内有那丝心脉护,应该不会致其失明,只是这奇异的受伤形式,我颇感奇怪。会不会是那群人的什么诡计?”
“你也说了古尽有心脉护,那群人的诡计绝不会在古尽身上奏效。好好把古尽的伤医好便是。那群人绝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还有,宁岳的病不久就将痊愈,好好待宁家人,等宁岳的病好了就速速送他们离开这里,保证他们的安全。”
“明。”那人说道。
翌日,别苑房中。
昨日和玉佩的追逐好似耗尽了宁脉年y的力,他这一觉就是一天。
在这天清晨,宁脉无奈的睁开已经耐不住寂寞的双眼,若不是一天未进食的饥饿感纠缠着他,他一定不会醒过来,可是他这一睁眼就傻眼了,他睡着的这张床上不只有他一个人,宁脉被吓着坐起了身子,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边这个人,却一动不动,看久了身边这人之后,宁脉觉得这人长得和自己很像,只是年纪大了自己一些,同时有些消瘦的身型却莫名的让人觉得难过,这样想着想着,那人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脉,你终于醒了。”那人淡淡的笑着,可他的神情是那么的疲惫和无力,好像那抹温暖的笑容是g涩的挂在脸上的。
“你,你是我哥?”那人给他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宁脉脱口而出这句话。
那人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轻轻地说到:“是,我是宁岳,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发生的这一切,真的很对不起。”
宁脉看着自己那从未谋面的哥哥,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但是看着这虚弱的身和道歉的话语,宁脉不知不觉在眼中泛起了泪光。
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血r相关的亲人的感动。
抑或是见到从未相处过的哥哥却如此虚弱的善待自己。
也可能是两者都有。
宁脉赶紧抱住自己那准备行跪礼的哥哥,说:“好高兴能见到你啊。”说完这话,两人的眼泪似乎都已流了下来,“可你怎么是这个样子呢?我好难过,好难过。在山下的时候,我想了好多好多,他们都不相信我有个哥哥,我说我哥哥威猛,高大,勇敢,是最好的哥哥。可我从没想过你现在是这个样子”
宁岳赶紧安抚面前伤心的弟弟:“很抱歉,小脉,我是以这样的面貌见到你,在你出生之前我患了一场怪病,这些年我在这悬古山上就是为了治病,我这病也快痊愈了,很快就能变得高大威猛了,本来想着就这些日子和父亲母亲一起在我痊愈后就下山找你的,没想到你和池焱师伯竟能自己找来,却让你看见我这副模样。”
“你生病了吗?这病这么严重吗?我看渔歌村的王虎家的母亲就因为一场大病去世了,你病了这么久,不会也要。”宁脉不敢再说下去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端庄的nv子,对着宁岳说到:“岳儿,时辰到了,你该去做早课了。”
“是,娘亲。”宁岳拍了拍宁脉的后背,走下了床,穿上了衣物便离开了屋子,只留下母子二人。
屋子里静静地,若不是窗外的鸟儿清脆的叫着,也许这一刻真的被凝固了。
房间里的寂静让宁脉前一刻伤心的感觉消失殆尽,在这一刻他只能感觉到一阵慌乱,可不一会却发现这个自己应该称作“娘”的人,眼里流出了一滴眼泪,宁脉看到这一幕从心里说出来一句话:“娘,你怎么哭了。”
nv子本就是如水一般一触就动的,听到这话,那nv子哪里还忍得住,抱着宁脉哭了起来,宁脉虽知道nv生ai哭,他想起渔歌村里就有个没事就哭的nv孩子,可见到自己母亲抱着自己哭起来,宁脉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眶也红了起来。
“啪!”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池焱,看到眼前这一幕,池焱赶紧把那nv子和宁脉分开,说到:“别哭了,别哭了,玉儿啊,不是说好了我来接宁脉然后中午再见你们吗?你看你又哭成这样了。”说完池焱赶紧让宁脉去洗了把脸,换了身衣f,待白玉儿不哭了之后,带着宁脉和白玉儿去饭堂吃早饭了。
到了饭堂,宁脉坐在池焱和白玉儿边上吃着东西,心里还是想着今天早上遇见宁岳的情形,看样子宁岳的病情就是父母抛下自己的原因,虽然宁岳的状态让他也很难过,可父母为什么不带他一起上山来呢?
“脉儿,脉儿?”白玉儿见宁脉似乎是想什么出了神,轻轻拍了拍宁脉,又道“一会让池焱师伯带你去学堂,一起修习修习,岳儿也在那。”
“哦,明白了。”宁脉喝了一口粥,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