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折腾,单位的气氛有些怪异,原来还算轻松活拨的氛围不见了,现在大家都一副很严肃的样,大家见了面也就是简单的点头打个招呼,连一向喜欢到处乱串的老梁也规规矩矩的呆在办公室里。老梁也算是曾思涛手下的人,曾思涛怕他闲着,又去惹是非,就把原本想他自己处理很多字x的工作j给他。
老梁原本有些欺负曾思涛不懂,有些敷衍了事,不过,曾思涛写了j次东西给林玉娇打印的时候,老梁瞧了瞧,老梁浸y字工作也有些年头了,还是很识货的,曾思涛写的东西,笔不会比他的差,老梁也就收起了原来那g张狂劲。
曾思涛人年轻,却不是那种狂生,对老梁始终持之以礼,老梁反正也没什么盼头,就是不来曾思涛,说不定也回来个李思涛、王思涛的,老梁心里的芥蒂也就去了个七七八八。
老梁特别喜欢有采的人,心里对曾思涛也有了j分惺惺相惜的味道,没事的时候,老梁也会跑进曾思涛办公室谈谈学什么的,曾思涛有时候也会和他鬼扯一通,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比开始融洽了许多。
这鬼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曾思涛也不想回去做饭,想起来团委工作也有段时间了,还一直没有请过办公室的人一起吃饭聚聚,就笑着问办公室的其他j个人有没有空,有空他请下馆,吴语娴说媒准备,要回去给丈夫孩做饭,林玉娇和张尚峰也有事,只有老梁ai人出差,孩住校要周末才回来,他一个人也懒得做饭,说和曾思涛一起打平伙算了,曾思涛就笑着说,今晚和老梁先对付一顿,改天大家有空再请大家。
曾思涛没想到原本还有些别别扭扭的两个人这么快就在一块把酒言欢了。j杯酒下肚,老梁的话也多了起来,还称曾思涛为老弟,曾思涛也不以为然,老梁除了管不住他那张嘴,倒是挺投曾思涛的脾气。老梁也还算好,没有向曾思涛倒他在单位上的苦水,只是谈他的学,谈他的leduo,谈他创作上的光辉事迹。曾思涛就一伪学青年,典型的半桶水万金油,太深奥也的东西也搞不明白,只是当听众,偶尔附和一下他的说法,主要不说单位上的事,曾思涛也不像把谈话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两个人酒酣耳热之际,曾思涛也忍不住委婉的说道,老梁去作协或者去报社也许会更有发展前途。这是老梁的伤疤,也只有酒喝到这个份上,曾思涛才好说这事。
老梁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想了一会,红着眼睛问曾思涛,是去作协好还是去报社好。曾思涛想了下,说,还是报社好,作协太清苦了,去报社,将来收入高些,也不耽搁写作创作。曾思涛知道他那些地方的朋友很多,调过去不难。
“老弟,我也知道我这张臭嘴不是混机关的料,这么多主任,也只有老弟你对得上我老梁的脾气,能和我这么j底。我是一直犹豫,作协和报社是事业单位,怕不保险。”
“记者在国外那是无冕之王,就是什么总统,总理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改革开饭嘛,记者的好日就要来了。老梁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