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哆哆嗦嗦,在衙役们的包围下爬了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吓得尿湿了裤子。
“我、我……与我无关啊!都是那恶毒的女人!都是她的主意——”
事到如今,叶老爷把事情一股脑推到了叶夫人身上。
昨儿叶朱文从学堂回来,是被人绑着丢回来的。将她在学堂的所作所为一说,叶老爷当即气得摔了杯子。说叶家从没出过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要将叶朱文送去乡下让她自生自灭。
可是叶夫人不肯啊,自己的女儿,就是做得再过她都是要护的。
对叶老爷大哭大闹,纠缠了大半日,叶老爷才终于松口答应。
为了保住叶朱文,牺牲另一个女儿叶芝。反正叶芝都是个傻子,还不是任凭他们怎么说?
于是当天他们就去学堂把叶芝接了回来,哪里知道,平日里言听计从的叶芝一听说此事,竟然拒绝了。而且言语清晰,哪里像是傻子的模样?
叶夫人大怒,命人将她绑了起来关进房间。但即便这这样,叶芝还是抵死不从。
这时候,叶夫人和叶朱文母女两又生出了新的恶毒主意。
找人破了她的身,再灌下几杯毒嗓子的哑药。到时候放消息出去,就说败坏名声的其实是叶家傻子嫡大小姐叶芝,并不是叶朱文。
叶芝在外人看来本就是个傻子,再让叶老爷花点钱将学堂打点好。这母女两相信,到时所有的脏水,都会泼到叶芝身上。而叶朱文,则会全身而退。
哪里想到,狐小涂和秦力很快就找了过来?
找过来的时候,叶家母女刚把安排好的男人送进叶芝的房间。没成事之前,哪里能让人打扰了?
所以之前叶老爷和叶夫人在前面,都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这两母女安排的啊!”叶老爷声泪俱下。
这时仵作已经验完尸,压抑正将盖了白布的叶朱文尸体抬出来。经过叶老爷身边时,尸体的手从白布下垂了下来,吓了他一跳。
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想到她惨死的那模样,叶老爷又是一阵悲痛。
“贤侄!大人!我女儿即便有错,也不该落得这个下场!一定是叶芝那傻子,与文文争执时,将她刺死——”
“你放屁!”
在一旁的狐小涂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
走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肩头,把他踹得身子翻了过去。
“哎哟”叫着,指着狐小涂怒不可遏,“你、你——”
“我怎么?”
狐小涂叉腰,往他面前一站。霸道的气势让叶老爷到口的骂声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也上不来。
因为不远处,九千岁正站在那儿。那双阴沉不定的眸子幽幽地盯着这边,盯得他头皮发麻。好像他要是敢出口骂一个字,他就能让他永远张不开口来。
在九千岁这样的人眼里,不要说一个叶朱文,就是叶家上下一家的性命,对他来说都如蝼蚁一般。
一脚就能随意踩死。
叶老爷丧气地垮了下来,看了一眼狐小涂,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