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如花飘渺凭风动,玉面雪颈美人溢芳华。
看惯山间妖女的孤,不由的被这个比一般妾室清纯,比一般正室妩媚,比小家碧玉贵雅,比大家闺秀玲珑出尘脱俗仿佛不能在人世间找到的女子所惊讶。且看她微微福身,且听她细声慢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风景无限。
狐狸精,她的确没有冤枉这样的美名,不过她应该是刚刚出生未经世事漂洗的小小狐狸精。只是为嘛叫“如花”这样的名字,让孤想到前世的某个人物,巧合吧。
“狐狸精。”子言毫不客气的这么叫她。
妾,地位低下。妾的孩子无权受祖上荫蔽。比如如花的这个孩子,在被过继给王妃之前,地位是远远不如当地贵族的嫡子嫡孙,比如东方寒,比如魏维。
“怎么,不高兴了?”子言悠然的走进,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邪笑鄙夷。
“奴家叫做如花。”不寒不暖的语调透露着她的不满。
“哈哈,狐狸精你可知‘如花’这个名儿也是小王起的。”
子言放下孤,一个脚钩在如花的膝后。扑通一声,美人跪地,微蹙的眉头显示了她痛楚,倔强是她此刻诠释的表情。
子言凑近她的耳旁,轻声吐气如兰:“狐狸精,你最好记住,我是小王爷,你不过是个妾。和下人无异,不过是可以单独住个院子,有一两个丫鬟伺候而已。你应该讨我欢心才好。”邪魅的话还未说完,小小的手抚上了她的颈,轻柔细腻,向下……
“小王爷,我是王爷的妾,你总是出现在这不好吧。”美人薄怒。
“是父王让我来的,他让我来给你画胭脂。”纯净的笑,让如花暗怒的笑。
如花不明白,她确定小王爷的恶劣行径已经传开了,而且一定已经被王爷知道了,为什么王爷不仅不管束他,还会单独让他来这里。难道王爷不担心?还是王爷根本不在乎她?
甜言蜜语犹在耳,温软呵护犹在旁,如花不傻王爷的宠爱她有岂会会错意?更何况,王爷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和王妃婚后十余载,即使王妃生下的孩子都活不过百日,即使年逾四十西南富饶之地的他还没有一儿半女,他对王妃都是不离不弃,不说侧妃,连个妾都没有。
而她的出现纯属意外,只因她貌惊天人,也因他心地仁慈。
“不。”看着子言从梳妆台拿来的几盒胭脂,如花坚决的拒绝,同时心里也下了小小的赌:赌王爷不会看到她被欺负。
美人眼角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婢女消失的方向。
“不要么?那我给小桑画画好了。”子言将目光转向内间。
陌桑是如花不到一岁的孩儿,子言的弟弟。
“不。”拒绝的有些惊慌。
孤眯眼一扫,就知道这个胭脂里有古怪,要是涂在陌桑脸上,被婢女请来的王爷看出端默这个如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如花倔强而隐忍的脸,就在子言一份好奇,一份认真,一份研究,七分恶意的荼毒下,渐渐的变成猴子屁股。
在西南王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村姑级的小土妞。与西南王同时到的还有怕儿子被欺负的王妃。只是当他们看到这样的如花时,所有的担心都瞬间化成了一阵忍不住的笑声。
“爹,娘,我画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