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妖法恢复这些伤口?”
“怎么没恢复?我每天都用大半妖力恢复这些伤口,不然我早就被这伤痕给吞噬了。”
“大半妖力?”
“不然你怎么能抓到我,妖界的水之王哪是一个凡人能收服的了得?不过遇到你,是才使得我生命得以延续。”
兑自嘲的笑让枢感到阵阵怜惜,紧了又紧的双臂让血誓的羁绊洋溢于一个密室。
“你不仇恨他么?”
“不。都五百年了,而且……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仇恨只会惹祸上身。”
荷花池……
孤要没弄错的话,孤的故人缩头乌龟就住在这个荷花池的深处,来西南王府这么久不和故人打招呼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孤向来有教养。
黑夜中立下结界,一片银光中幻化人形,穿着子言送的衣服,孤居高临下的等待着手下败将的出现。可惜孤向来没什么耐心,看到池面有了波纹的涌动之时,一个挥袖,就将池中物捞了起来。
“哟,小乌龟别来无恙啊。”搂着人形乌龟的小蛮腰,不客气扯开他的衣物,欣赏起孤几百年前留下的不朽刻文。
不错不错,几百年前孤就是个不得了的艺术家了。
“狐王。”尽管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但是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甚至还带着一贯的皮笑肉不笑:“你找我什么事?”
这种态度孤看了可不爽。
“没事就不能见见孤的乌龟美人儿了?”看着乌龟瞳孔的聚缩,孤心情好:“其实还真有点事儿。”孤用葱白细长的指尖勾画着他胸膛上孤留下的,笑的无害,说得真真假假:“你也知道子言到了长身体的时候,孤想给他做个乌龟汤补补。可这全天下最好的乌龟就事的兑,兑应该怎么做呢?”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我到底是西南王的血誓兽,我是不是要和他打声招呼?”
未回答他的话,孤用舌尖在他之间的细嫩肌肤上游走。
很有营养的乌龟啊,雪白的肌肤依旧是那么细腻,至于孤留下记号的那部分则有着熟悉而亲切的味道,心中谷欠望的小虫子又开始叫嚣,喉间的干涩迫使孤吞了吞口水。
孤的乌龟美人还是这么诱人,几百年前没吃可惜了,可当时要是吃了这么补的东西,孤那还稚嫩的身体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
真没想到他可以活到现在,还是在西南王府躲起来和孤做了邻居。
在孤的挑豆下,孤终于感到乌龟的,非常满意。在实力高于一切的妖界,恐惧事最喜欢的手段。如果才几百年的远离就能让这个乌龟脱离恐惧的折磨,孤这个心理学高手就算是白混了。
作势张开白森森的獠牙,却轻轻的咬在乌龟的身上,感受他发自内心的抵触,却不敢移动半分的服从,孤满意的松开口,却故作为难状。
“嗯我的乌龟找到靠山了呢。这可怎么是好呢?孤可不想看见子言为难的样子。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看见你磨磨唧唧的在暗处偷窥,孤就好好满足你。”
兑看着这个笑容邪魅,紫色瞳眸深不见底的妖王,心里冰凉到谷底。黑谦的妖法又高了不少,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是。”
“乖乖兑真听话,来孤给你一个晚安前的甜吻。”不顾怀里抵触的僵硬,手臂紧紧的囚禁怀里被孤留下伤痕常年折磨而成的瘦弱身体,不容拒绝的落下深沉而纠缠的一吻,吸走他此时存有的全部精气。
孤惬意的松开手,无骨下滑的兑好像死了一般睁不开眼睛。
“看到了么。如果孤想害子言,她还能健健康康的活到现在吗?”抬起头,孤微笑的看着千辛万苦破开结界赶来救血誓兽的陌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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