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盔下面,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他应该会抵触,如果他现在抓住我的手甩开,甚至像刚才那样又把我打飞我都有心理准备。他确实条件反射似地动了动,但是马上又平静下来了。
轻轻地咽了口唾沫,我慢慢将手伸到他的头盔下面,将手上那点儿药涂在了钉着钉子的那些肉上。
从来没有这么胆战心惊,生怕仿佛力度稍微大一点,就会再次都没有发生。快步走到他前面,避免再去看他。
本来是想原路返回的,可是越走越不对劲。来的时候就一直小心翼翼探查,忘了记路,再加上雾气浓重,根本找不到来时候的方向。
走着走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还以为终于走到了大桥。可是再走近点,却发现是个码头。
这里视野倒是开阔,可惜也没什么能看到的,而且这么开阔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气氛更加诡异。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