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她,你就肯说了吗?”洛云杉正视,反问。
聂逍遥猝不及防。他愕然的回望着洛云杉,半天答不出来。“我……”
“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聂晓锋早就忍不住了。“逍遥门已不复存在。你也不是逍遥门的门主了。”
“可我还是聂逍遥!”聂逍遥怒吼。
“是啊。你只是聂逍遥了。”洛云杉看他似云淡风轻。“你不再能为了一已私欲让别人欲生欲死,也不能再利用强力逼迫任何人顺从于你。”
聂逍遥爆怒嘶吼。人都走了。任他怎样叫喊没有一个人理他。
傍晚,聂晓锋来送晚饭。聂逍遥仍就怒吼,不肯吃饭。
聂晓锋无奈的叹了口气。“洛掌门说了,一切随你。”他将聂逍遥不肯吃的饭菜收起,不回头的走了。
聂逍遥对着聂晓锋的背影又是一顿痛骂。“你这个叛徒。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家门……”
“你为什么骂他?他会这么做不是很像你吗?”洛云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
聂逍遥听到洛云杉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可以为所欲为。他为什么不可以?”洛云杉不怀好意的笑。“你不逼他,他怎会背叛你?”
洛云杉的嘲笑再次激怒了聂逍遥。可是,他吼不出来。洛云杉先下手为强,用金针扎住了他的哑穴。“呵呵……”
“洛掌门,我爹的伤……还治的好吗?”聂晓锋心情复杂。
为人子,他应期盼聂逍遥伤愈。为公心,他更希望聂逍遥保命即可。
洛云杉没有立刻回答。她回眸凝视了聂晓锋片刻。“聂少门主期望如何?”
“我……”聂晓锋不敢答。
洛云杉眼波一闪。“缺少药材,暂时难以治愈。”
聂晓锋似乎松了一口气。“噢。不急。可以慢慢的治。”他疑心聂逍遥的伤不会完全恢复。要如此,他反而感到心安。
想想聂逍遥稍有不满就肆意嘶吼。他几乎是个废人了,还是如此的张狂霸道。聂晓锋有时甚至会认为自己不得不姓‘聂’感到羞耻。
“若是我只想治到此种程度,你会怪我吗?”洛云杉突然发问。
聂晓锋愣住了。洛云杉不是想知道隐身人控制了聂逍遥和南宫博文后的事情吗?“这个……”
洛云杉笑了。“答不出就算了。”
聂晓锋是真的答不出。“全凭洛掌门吩咐。”
“你甘心吗?”洛云杉明明知道聂晓锋的dá àn。她就是想问一遍。
聂晓锋收身拱手,深深的一躬。“聂晓锋愿为洛掌门肝脑涂地。”
“呵呵……这是逍遥门的那套说词吧?我可不要。将来,你不怨我就好。”洛云杉笑的轻松。
聂晓锋的心情却很沉重。“呵呵。”他笑的干涩。
逍遥门一会,白落羽跟在洛云杉和聂晓锋的后面看见了一件他不想看见的事。
洛云杉和聂晓锋带着聂逍遥走后。从逍遥门的侧门出来一队人。其中一个全身笼着斗篷遮避严实的人,白落羽觉得十分眼熟。
他的好奇心膨胀起来,暗暗的跟随那队人一路行进。他们去的地方竟然是雪枫山庄的后山。
“这……”白落羽感到大事不妙。他想尽快回雪枫山庄向白镜禀告。
当白落羽赶回雪枫山庄时,迎接他的不是白镜而是父亲白枫。
白落羽骤然一愣。“爹……”
“回来了?”白枫坐在轮椅上仍然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爷爷正在午休。晚饭时再见吧。”
“噢。好。”白落羽木愣的回答。他有些恍惚。难道是看错了?
入夜,白落羽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到后山那里去探查一番。
雪枫山庄的后山,那队人消失的地方。白落羽走了好几遍,每一寸地他都仔细的检查了。‘怎么会一点儿痕迹也没有?他们明明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明访不得,他就想守株待兔。他每天都来这里守几个时辰,难保不会撞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白落羽守了十余天,终于看到那队人从消失的地方出来了。
他们一离开。他就立刻跑过去。草丛中,他发现有一撮草似乎斜了一些。他用手小心的往上揪。那丛草被拎了上来。
白落羽好不惊诧。它们竟是假的。
草下有一块石印,上面有一个刻纹。白落羽取了随身的玉佩插进去别住花纹。他的手腕儿轻轻的一拧。前方一米处有石板移动的响声。“嘎-嘎-”石板移开,下面露出六尺见方的洞来。
白落羽的眼睛惊愕的睁大。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