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陈孜,赵泛跳出来说道。“你个江湖骗子有啥办法?赶紧说。”
“哼,懒得理你,不说了!就这么耗着吧。”陈孜气道。
“你小子还来劲了!”赵泛欲上前,被时文修拦住。
“小兄弟说吧,目前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时文修劝说着。
“看在你的面上我说,是这样,黄沙帮与冷皮帮不和,那么也就是说冷皮帮的封路,在黄沙帮未必遵从,所以我们可以走黄沙帮的风磷寨过去,想必那边的生意还是要做的。”陈孜条条是道的说着。
“但是黄沙帮也不是善主,不讲理的话没准会要了咱们的命。”其中那个卖药的人说着。
“怕死?在这队伍里不是一样要死?反正都是死,干嘛不试试,反正过了黄沙帮就能到炎城,也就都不用在这个队伍里等死了!”陈孜说着。
“这话倒是有理,我觉得我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总之再往回走也不太现实了。”海阔略显兴奋地说着。
“你这个海钩子真是好奇害死人。”虎重公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虎头,要不就这么办吧,实在不行货物送给他们了,咱们赶紧到了地儿,保住命要紧。”赵泛说着。
“是啊,这出来到此不容易,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铁器商人说着。
“咱们这个车队也是运气差了些,来的时候二十人现在剩下还不到十个,既然兄弟们都愿意走黄沙帮那风磷寨,那就按各位说的吧。”虎重公说着,调转了马头,往黄沙帮方向而去,众人皆跟在身后,急促的行进。
且说这一路又是相安无事,赶在天黑前便到了风磷寨,远处看去山寨门上挂着些许还未点燃的火把,门口人也寥寥无几。
“虽然说现在只有这一个路口,但人们宁愿返回也不愿进这风磷寨半步啊。”虎重公忧虑的说着。
“只希望这次能混过去,不行就只有蛮干了。”赵泛说着握了握手中的刀。
“蛮干?那只会让咱们彻底死在这,这何央只在乎钱,给他点东西会放咱过去的。”虎重公说道。
“别说了,看吧,前面已经有人等着咱们了。”海阔示意了一下,众人也随之看去。
“我的妈呀,这么多人,进了贼窝了。”陈孜低声说着。
“这氛围不太妙啊。”时文修思索着。
紫天则呆呆的跟在车队后面,一言不发,好像准备随时要做些什么一般东张西望。
“兄弟们,不要逗留了,直接走过去。”虎重公似乎觉得不太对劲,便示意大家直接穿过风磷寨。
只见风磷寨的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向他们望去。
“这里的人穿的和之前的都不太一样啊。”紫天说着。
“似乎这里与大漠其他的地区都毫无联系,我看更像一个部族的感觉。”时文修说着。
“你猜对了,这黄沙帮本就是大漠的库族人集结而成,风磷寨也只是一个官名罢了。你看他们一个个的身穿huáng sè土狼纹样,也是他们这里的信仰。我听说这族人都有个族长,不过貌似已经被黄沙帮给取代了。”陈孜小声说道。
“停车!”只见众人低头走着,突然被一群手持长矛的人阻拦。
“各位通融一下,小本生意,借个道儿。”虎重公说着,招呼了一下,只见一个铁器商人推了一xiāng zǐ放到他们面前。那几人打开了xiāng zǐ,看到里面些许器皿和金银,互相得意的看了看。
“不错,懂规矩,可惜啊,你们来得不是时候。”那卫兵说着,将xiāng zǐ盖上。
“此话怎讲?”虎重公问道。
“近来冷皮帮对我们虎视眈眈,所以现在过关要我们帮主亲自审问,你们这些货物也要通通检查,不得耽搁。”
“我们这些东西不值钱,您就通融一次,我们跟冷皮帮也没有关系。”虎重公说着。
“有没有关系我说了不算,走!”卫兵说着,示意将所有货物没收。
“动一个试试!”海阔抽出钩子,欲上前抵抗。
“弓箭手!”只见卫兵大吼一声,墙上窜出许许多多的弓箭手,对着他们的方向瞄准。
“别别!大家别动!”赵泛急忙劝阻道。
“对对,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陈孜也急忙说着。
“再抵抗我们就不客气了,带走!”卫兵说着,一拥而上的族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挟持他们往黄沙帮主的方向而去。
几个人绕着许多的木屋,不知上了多少个土坡台阶,来到了一个大寨木门前,只见木门敞开,两侧插着黄旗,远处一个硕大的帐篷,一眼望去只见有三四个人,其中一个坐在他们中间。
“哎呀,这年月了还有人来我的风磷寨,真是稀客啊!”只见一个头缠发带,上面插了一个羽毛,身着huáng sè大褂,脖子上挂着几个看似牙齿的饰物,半身披着狼皮,腰间跨有一柄大环刀,坐在一张狼皮上,神态颇为狡猾,面露凶光。
紫天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只见许多人围在他们的身旁,山坡上几个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见到帮主还不跪下!”边上一人喊道。
“算啦!我何央不乘人之危,本不愿意为难你们,但我也是没有办法,检查货物例行公事,也是为了帮里人的安全着想,别怪罪。”何央说着,示意打开xiāng zǐ。
“何帮主,我想您是多虑了,我们就是正经生意人。”赵泛说着。
“嘘……,我自有分寸。”何央叫他们不要再说话,并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xiāng zǐ里掏出的货物。这笑面虎似得语气,让人都捉摸不透,一时间也无人再去答话。
“你们这大老远的就带这么点东西?”何央问着。
“路上遇到沙暴和沙匪,折损了一大半。”虎重公回答道。
“难怪,能走到这里也是不容易了。”何央说着,伸手拿出了几件器皿和金银,不屑的扔到了地上。
突然一个小瓶子掉了出来,大家并未在意,谁知这时候,何央身旁的严巫师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只见她捏手捡起闻了闻,凑到何央身边低声私语。
“来啊!把他们关进囚车!”何央一声大吼,众人惊慌万分,纷纷不解其中缘由。
“这是为何!”虎重公想要挣扎,无奈早被层层挟持,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正经商人……,正经商人还用带这个!”严巫师说着,将瓶子举在手上。
“这是什么东西?”海阔好奇的问着。
“跟我装糊涂?这xiāng zǐ是谁的!”何央一脚踹了上去。只见众人一起看向陈孜。陈孜一脸惊恐。
“看我……看我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陈孜辩解道。
“那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是蟾毒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