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搬开大缸的人说道。
那人有些迟疑,但还是走过去单手抓住铁环,使劲拉动,一块厚重的木板随着铁环被拉了起来,木板下露出了只容一人通行的几级阶梯,再往下就看不清了。
“走吧,这下面是个地窖。”许元庆等了一会,拿了个火折子,点燃后就当先踩着阶梯向下走去。
“待会都机警点,以防老东西使诈!”余琼见许元庆进入,急忙与几人说道。
众人应是,紧随余琼而入。
下了阶梯,余琼发现许元庆往返于地窖中,将四处的油灯点亮。
“此处倒是琳琅满目!”余琼惊讶地看着地窖中的摆设说道。
地窖有二十来丈方圆,中间摆放了几个木架,其上摆着一些古玩玉器,往里搁有几口大xiāng zǐ。
许元庆打开一口xiāng zǐ,从中翻找出了一张布帛,将其递给了余琼。
余琼大喜地接过,也不疑有他,定睛往布帛上看去,只见其上画着许多歪歪扭扭的线条,线条之中夹杂着山林河泽的标识,终点处画着地宫。这布帛正是一幅地图。
只是余琼翻来覆去地都没有看见地名,背面倒是绣着一个古体的“赵”字,证明是当年的赵家所留。
余琼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许元庆微笑的面容,顿觉有异,眼中的景象却突然开始模糊起来。
“布帛上有毒!怎么可能?”余琼骇然地说道,仓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药丸就往嘴中送去。
吃下药丸的余琼缓了缓神,发现周围的几人早已晕厥在地,气若游丝。
“此毒是老夫早年所得,甚是奇特,无色无味,与手中汗液接触便会散发出一种奇毒无比的无味气体,闻者在一炷香之内就会心脉破裂而亡!当年我在得到那幅地图之后,做了一个赝本,也就是你手中那张布帛,想着若有人寻来,或可凭此抵挡一二,可是没想到啊……”许元庆有些唏嘘地说道。
“老匹夫,你…你自己岂不是也栽了进去?”余琼面露惊恐地说道。
“老夫本就是将死之人,咳咳,死前能为青寒之人报得大仇,也是值了!哈哈哈……”许元庆满足地大笑道,身子也慢慢倒了下去。
余琼将小瓶中的药丸全部吞入腹中,不甘地往外面跑去,但只是跑出了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
一个月后,野人山脉。
许生手提石棒穿行在山林之中,其后一只野猪发狂地追着。
幸亏林中树木繁多,许生不时在树木之间辗转,每每在快被追上时改变方向,气得那野猪嗷嗷直叫。
“呔,你这蠢猪,继续追我啊!”许生挑衅地对野猪吼道,随即又是一个转向将身后不远处的野猪甩开。
野猪虽然听不懂人言,但它仍旧被许生激怒了,“吭哧”地叫了一声,奋力地向许生顶去。
许生心生计策,转身向着一颗大树跑去,野猪在他后面发足狂奔。眼看就要撞上树时,许生在树干上踩了两下,身子轻盈地向侧面跃去。
“咚”的一声巨响,野猪一头撞在了树干上,顿时眼冒金星,头破血流。
正在这时,许生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手中石棒挥舞,给那野猪来了个当头一棒。
那野猪摇头晃脑地正要怒吼,许生又给它来了一棒,一棒接着一棒,直打得手都抬不起来,野猪终于是倒了。
许生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蠢猪倒是皮厚!不知道好不好吃?”休息了片刻的许生走到野猪旁边嘴馋地自语道,可是他又犯愁了,这么大只野猪,足有三四百斤,他也拖不动。
“算了,就把它的四条腿砍下来,也好打理!”许生反手取出背上的石刀说道,石刀长约一尺,倒像是一把bǐ shǒu,是他自己打磨的。
许生将四条腿都砍了下来,这野猪的四条腿分量也是不轻的,他一次也就能拿走一条。将其他三条猪腿藏好后,许生美滋滋地拿着一条向住处走去。
不一会,许生爬进了一个山洞中。
这个山洞原本是只狐狸的洞穴,洞口狭小,那些猛兽倒是进不去,就被许生当做了临时住处,狐狸自然是被他赶了出去。
起初他本想尝尝狐狸肉的味道,奈何那只狐狸敏捷得紧,他追不上,只好将它赶了出去。
洞中空间很大,有一个泉眼,恰好解决了水源的问题。
许生点好火,在水泉边上将那猪腿洗净,便将猪腿架着烤了。
……
山中夜晚显得有些寂寥。
许生躺在温软厚实的毛皮上,透过狭小的洞口看着外面的星空,偶尔他会想家,晚上做梦时会梦到爹娘、爷爷,甚至是苏情,但却很少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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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