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况且主人也说了,若是大xiǎo jiě不愿意不可强求,但东西我们是一定要带回去,这点请大xiǎo jiě不要为难我们。”
但女子却不认同,或者说她压根没准备交还东西:“说什么梦话,东西我拿都拿了,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你们回去告诉爷爷,就说我要自己做主,这东西该交给谁我说了算。”
一边说着,女子本来空无一物的左手上,骤然出现了一把连鞘的直刀。
漆黑的刀鞘和刀柄,看上去平淡无奇,但蒙面人一方却在看到刀的时候,骤然浑身绷紧,显然是在这把刀上吃过大亏,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
“大xiǎo jiě请慎重,您虽然得到了他的认可,但也只是作为守护刀的刀鞘,您是驾驭不了这把妖刀的。”
头目虽然故作轻松,但却死死盯着女子手上的直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身体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稍稍弯下了本来挺得笔直的腰板。
女子却丝毫不在意,单手握住刀柄死死盯着四周,不肯有丝毫放松。
……
风雨欲来,战火即将点燃。
陈蓦满脸幽怨,默默坐在原地却没有任何移动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这运气让他感觉有些无奈,老实说他对于双方之间的恩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他们所争夺的东西也没有丝毫眼热。
更不会有那种那是老天爷给我送装备送女人的感觉,唯一的反应大概是蛋疼吧,……
虽然一开始有些懵逼,但他所料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大概是自己哄骗保安小哥的报应吧。
大概是在一旁听到了自己的和保安小哥的对话,说实话当时陈蓦挺入戏的,演的也很像那么一回事,对方似乎也涉世未深,把自己当凯子钓了。
难怪一路上都感觉有点不对劲,难怪一开始女子就直奔自己而来,如果说早就盯上自己的话,那还说得过去。
最近事情够多了,他不想继续招惹更多的事情,况且这群人听起来有些走味的华夏语,陈蓦摸了摸下巴,这大概不是华夏人吧?
如果的可以的话,真想让老天开眼,降下个九天神雷把这群家伙统统劈死算鸟。
这明明和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偏偏这群黑衣人中,有几人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陈蓦有微妙预感,若自己真敢随便乱动,对方绝对会出手击杀。
而且即使自己保持安静不乱动,当他们的事情解决之后,也绝对会想办法shā rén灭口。
于是陈蓦仔细想了想,在这种横竖都是死的情况下,他反而没有多少恐惧感,甚至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外,陈蓦一直很平静。
他分析来分析去,最终得到了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
这一次怕是没办法用语言来解决问题了,轮到考验自己武力值的时候,希望之前努力不要白费才好。
既然决心已经下了,那么剩下的就只剩下执行了。
他微微侧头,低下重心,身形不变的看着现场的变化,从一开始还能勉强用华夏语交流,到最后干脆蹦出了一句句陈蓦完全听不懂的话来,不过估摸着貌似和某种岛国语很相似的模样。
而且这群蒙面人的打扮,这不是完全的忍者的模样吗?
终于现场气氛骤然紧绷,如同导火线被点燃的huǒ yào桶一样,轰然之间猛的炸开,女人当机立断先发制人,果断扬起身子双脚猛的连环踢出,一双高跟鞋顿时呼啸的飞了出去。
有忍者反应飞快,手里剑顿时旋转射出,将高跟鞋死死钉在了一旁的水泥墙壁上。
脱下了高跟鞋行动力猛的上增的女人,忽然迈步栖身而上,一手按住刀柄,一手拿着刀鞘,似乎随时准备拔刀就斩一般。
但这群看似很猛很厉害的忍者,却如同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匆匆拉开与女人之间的距离。
而另外一面的忍者纷纷拿出手里剑,一时之间整个大排档上空暗器横飞,旋转的手里剑被女人敏捷的躲闪了两枚,但剩下的却迎面而来。
无奈之下女人只好连刀带鞘一起挥舞,将飙射而来的手里剑一一打飞。
而一直等待时机的忍者头目看准了时机,骤然欺身而上,从后腰拉出一抹寒光,一步迈出身影骤然飘了出去,女人猛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危机,刀鞘挥舞之间狠狠砸了出去。
呛的一声,刀刃和刀鞘磕在了一起,迸裂出了火花。
女人几次试图拔刀,但均被忍者头目逼退,最终两人乒铃乓啷的战在了一起。
周遭忍者时不时扔个手里剑骚扰一二,时不时又几人上前帮忙,相互之间配合,让女人手忙脚乱,招架起来多了几分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