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端下火上熬着的汤药,小心的沏在碗里,道,“这车前子草极少,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在师父回来之前,这药你还是得喝,来压制你体内的余毒。”
“多谢。”郑冲接过药碗,只有几小口的汤汁,苦味扑鼻。郑冲等了片刻,仰其头来,一饮而尽,顿时觉得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肠胃里立刻翻江倒海。不用说,这也是一味毒药,郑冲再也忍不住,把刚喝下的汤药吃下的白米饭吐了个干净。
郑冲腹内阵阵绞痛,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滴落。曾树礼赶忙扶了他在床上躺下。郑冲疼痛难忍,紧咬牙关,差点晕了过去。自己暗暗用力,丹田处只觉得空空荡荡,再也没了力气。
“万万不可,公子不可用功!”曾树礼急道。
曾树礼伸手在郑冲后背“神道穴”,“天宗穴”点了下去。只是在这手法与郑冲平日里见到的完全不同,郑冲疼痛立减。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哇”的一声,郑冲吐出一口血来。
曾树礼凑近一看,这血里发黑,腥臭难闻,不禁满脸忧色,道,“公子受苦了。切不可再运功聚气,需好生静养,也不可动怒。”
郑冲摆了摆手,示意已经知晓。方才这一通折腾,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曾树礼长叹一声,走出门去。郑冲身子虚弱不堪,慢慢的昏睡过去。
等再次醒来,桌上依然是一碗白米粥。屋子里打扫的一尘不染。郑冲起床走动两步,只觉得双腿沉重犹如灌铅,两眼昏花,连端起这桌上的饭碗几乎也得用尽全身仅存的一点儿力气。
如此几日,郑冲早已是折磨的面黄肌瘦,不chéng rén形,只要有一阵细风,都能把他吹几个跟头。
但是为了让郑冲活命,这也是“千岁华佗”曾不闻的无奈之举。以毒攻毒的药也大都是剧毒之物,见血封喉的药物也是经常可见。郑冲枪伤未愈,又受了这剧毒,气血损伤,每日里也是吃了就吐,如此循复,精神大不如以前。
好久没更在更还有人就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