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不闻喝了一杯热茶,心神稍宁。
曾不闻悲恸的心情一时无法平复,眼角还有几点浊泪。几位师兄弟的死始终在他心头萦绕,无法忘怀,这也难怪,毕竟手足情深。
曾不问想到自己的爱徒郭不仅背叛师门,还助纣为虐,甘愿做仇敌的爪牙,心里又是一阵寒意,禁不住长叹一声。
“唉!”
曾树礼年纪虽幼,却是聪慧伶俐。师父这次出去采药,经历一番磨难是免不了的。可师父回来之后的神态,惊魂甫定的样子似是经历了一番险恶。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这次回来心神不安。”
“我见到你师兄郭子恒了。”
“师兄?他现在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你师兄在山上抢去了我的药草,这车前子草大半被他夺了去。”
“师兄要这车前子有什么用,这只是一种毒药。难道他要给谁治病?”
“你师兄现在投在金剑门下,做了我们仇家的走狗,却也不知是何缘故。”
“金剑门?金剑门修习剑术门,要这车前子,用处也只有一个。”
“做金创药?”
“郑少侠这么严重的伤势都被治好了,做金创药,肯定也是有奇效。”
曾不闻脸色一沉,对曾树礼喝道:“树礼,你这本草都是白读了吗?难道你不知道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