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露出一脸憨厚的样子傻笑道:“呵呵,葛长老好眼力,我的确是漠北人,我年少时随商队来中原经商,但不幸碰到了一群强盗,所有人都死了,就我一个活了下来,所以我才落草为寇。我是在中原长大的,长大之后便杀了那群强盗,报了仇。从此开始劫富济贫。但我发誓,从来没滥杀过无辜。”梁青石在旁边一看气愤不对,马上打了圆场,说道:“是啊,这次也多亏了华大哥的帮忙,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葛长老哼了一声,便走向苏毕成,对其说道:“我看我还是跟你们回北海剑派一趟,见见你们师傅,之后,好替你们做个证,跟两仪派有个交代。”苏毕成马上说道:“那真是求之不得,那就有劳前辈与我们一起赶回北海剑派。”
本来华令山想就此告别,但在苏毕成和韩慕夏的一再邀请下同回北海剑派,以表达谢意。而梁青石也劝说华令山一同回北海剑派,说能为此次黄山派的阴谋多一个作证之人。华令山实在是不好推辞,也只好选择了一路同行。
回到北海剑派,几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向宇文羡一一道来。宇文羡听后叹了一口气道:“唉,都怪我当年过于鲁莽气盛,不懂得以和为贵,造成了各派之间的嫌隙,才有今日之因果。倘若当年我对门派之事能妥善处理唉,也罢。还好,小徒们碰上了葛长老,葛长老多亏有你相助啊,要不然,这件事还不知道将发展到如何地步。我在这里谢过葛长老了。”随后,宇文羡向葛长老拱了拱手。一旁的葛长老连忙道:“哪里哪里,要不是宇文掌门的几位爱徒,老朽我恐怕就遭了那余违笙的暗算了。我今天来呢,就是为您给两仪派做个证,顺便再来看望看望宇文掌门。今日一见,宇文掌门的英姿真是不减当年啊。哈哈。”宇文羡也应承的回道:“哪里哪里,葛长老客气了。”与葛长老寒暄过后,宇文羡看了华令山一眼说道:“华大侠,这件事也多亏你帮了不少忙,真是辛苦华大侠了。当初,北海寒玉之事,华大侠与我北海剑派结了梁子,从今以后大家就化干戈为玉帛吧。”华令山说道:“宇文掌门,不愧为一代宗师,如此心胸和气魄,令晚辈汗颜。那我们就相逢一笑泯恩仇。哈哈。”宇文羡笑道:“哈哈。好,好,好。”随后又说道:“毕成,青石,过几日就要将两仪派的冯长老请来,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因此我和葛长老还有事相谈,这几日你们就好好招待华大侠。”说完,众弟子便恭送宇文羡和葛长老走出了大殿。随后北海剑派的弟子们全都围了上来,好奇的向苏毕成、梁青石以及慕夏打听这次下山之旅的经过。
华令山在北海剑派一连住了几日,每日不是与三人喝酒闲聊,就是与梁青石切磋武艺,华令山与梁青石,意气相投,华令山便把自身武学《苍狼追日刀法》与《白鹿掌法》传授与梁青石。而梁青石总想回报华令山,又不能将本门武功泄漏给华令山,而华令山也怕落个偷学别派武功的名声,因为这是江湖大忌,所以梁青石决定将梁德发教他的玉清剑诀传授给华令山当作回报。虽说这玉清剑诀是三清门的剑法,但梁青石学来时跟三清门一点关系没有,也就算不上偷学。
几日过后,两仪派的冯长老来到了北海剑派,天云帮的葛长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经过跟冯长老说了一遍。冯长老沉沉的说道:“哼,这件事,在我来之前,在江湖上也有耳闻。该不会是你宇文羡和黄山派串通起来,演的一场戏吧。”宇文羡此时面不改色,坐而不答。一旁的葛长老急忙说道:“老冯,你连葛某人话都不信了吗?此事,我也是身陷其中。差点遭了那余违笙的暗算。你要算账,去找黄山派算账去。”冯长老转头对葛长老说道:“葛长老,以您在天云帮的地位,您说的话,我冯某人自然相信。好吧,这件事就当我两仪派错怪了北海剑派了。各位,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还要回帮中复命,就此告辞。”说完冯长老转身离开了北海剑派。
待冯长老走后,天云帮的葛长老转身对宇文羡说道:“宇文掌门啊,你也别怪那老冯,我与他也算相交多年,他这个人就是性情急躁,自从这两仪派掌门嵩柏宁当年败给你之后,两仪派便开始走下坡路,这么多年不过就是强撑着,如今嵩柏宁年事已高,这掌门继承人方鹤一死,唉,恐怕这两仪派日后要出大问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