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故作惊讶。
聂染面色抽搐,回道:“你偷了我的翎雷,我自然要跟来。”
沈铭泽摊手:“看到没,是他自己来的。”
“也罢,废话不多说,你们将翎雷交于我,我放人。”
“我要先见到林青青!”聂染道。
“哈哈哈哈……”黑袍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笑的直不起腰来。末了,他问:“你觉得你们有与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沈铭泽将重伤的白忆久扶到边上,回道:“为什么不,你花了那么大精力就是为了这把剑。我可不是聂染,还管那么多人的死活,现在剑在我手里,我不开心就不给你了。”
“你!”黑袍气急,想了想,又道:“不愧是沈禄,正派年轻一辈的第一天才,在这等情况下都能保持冷静。”
他从衣袖中伸出枯槁的双手结印,身后石壁突然发出幽暗的红芒,光像液体一般地在石壁上流动,绘成一个巨大阵法。
“传送阵法!?”
难怪,十多人能在一个时间,不同地点同时消失,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丝毫痕迹。想必那间旅店早就被布下了巨大的传送阵法,他们居然没发现!
“不对,是血咒阵。”聂染道。
血咒,也是传送阵法中的一种,或者说是所有大型阵法的更改版,以血为灵,用人血画阵,可以弥补巨大阵法灵力外泄的缺点,让人无法察觉。而且威力巨大,阵法难破,只能靠施阵者的血破阵。
但因布阵所需血量过大,枉造杀孽,被正派所列为禁术,没想到,竟是在这能见到这种阵法。
阵眼处光芒欲烈,汇成一道漩涡,像是有推力一般,一名少女踉跄而出跌倒在地,被黑袍一把拽起。
聂染喊出声:“青青!”
“师兄……”林青青刚开口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如何?人你们也见到了,换不换?”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沈铭泽得寸进尺。
“赌什么?”他也来了兴致。
“赌我能从你手中救出所有人。”沈铭泽勾唇一笑,道:“若是我输了,翎雷给你,包括我们二人,任你处置;若我赢了,你就自裁,如何?”
“大言不惭!”黑袍不怒反笑,“堂堂凌霄阁大弟子,竟是个傻子么?”
“阁下那么说我有点伤心啊,好歹我们也有相处几日的交情……”沈铭泽深知大鱼已上钩,冲聂染使了使眼色。
“哦?怎么说?”
沈铭泽接着道:“我该叫阁下陆公子,还是来福管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