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久轻笑,倒是不生气,席地而坐,回道:“托你的福,救回来了。”
“那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了……”沈铭泽阴阳怪气地道:“也没见过像你那么赶着投胎的……”
“不是送不送死的问题,”白忆久笑:“是责任,懂吗?再来一次,我也依旧会选择这样做。”
沈铭泽望着白忆久精致的侧颜,一时出了神,责任吗?
“大师兄!你在这啊。”又一声大嗓门,惊得他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
“魏潇?又什么事?”沈铭泽无奈,这家伙也够烦的,自从教他修炼起,他连搞出了元素剥离都要兴奋地知会他一声。
“咦?这位是?”魏潇只注意到了旁边的女子。
“凤峡山,白忆久。”白忆久自报家门,朝他点头致意。
“行啊大师兄,”魏潇凑到沈铭泽耳边,轻声道:“在这幽会呢。”
“滚!”沈铭泽怒不可遏。
“诶……”魏潇揉了揉耳朵,拾起酒壶擦了擦瓶口就往嘴里送了一口,嘟囔着:“易家酿的这青杏酒还真是不错。”
“那是我的。”沈铭泽震惊。
“我不嫌弃。”魏潇满脸不以为然。
“我嫌弃!”沈铭泽气得牙痒:“还我酒!”
“姓沈的,好歹大家一块长大,这样多伤和气啊。”慵懒魅惑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魏潇瞬间一个激灵,身后有人已揽上自己的肩膀,手中的酒壶亦是被一手夺过,易犹川则是连擦都不擦,直接一口喝到底。
“滚开,死基佬!”魏潇炸毛,一把推开易犹川。
“我不是断袖。”对方笑得邪魅,又道:“你真好看。”
“我打人的时候更好看!”魏潇直接一拳过去却没打中,怒气更盛。
易犹川也不回手,像是喝醉了般慢悠悠地躲着,时不时笑出声,完全是在逗着魏潇玩。
白忆久看得目瞪口呆,内心直呼男人之间的感情她不懂,沈铭泽则捂住脸,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明明躺在屋顶上是想清净清净,这接二连三的神经病是怎么回事!还有胆子抢他酒喝!?
一来二去,魏潇也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想起此行的目的,停下来直接放大招,冲着沈铭泽一通吼:“大师兄,揍得这变态生活不能自理,我半个月不烦你!”
沈铭泽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