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秋栀又将tú piàn看了一遍,像素不好加上距离太近,除开层层黑烟之外,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线索。
“谢谢你。”
秋栀将shǒu jī还给她,满脸愁容的走开。
走到更衣间,秋栀拿出shǒu jī,犹豫几秒还是打了通diàn huà过去。
一直无人接听。
秋栀越等越着急,一次又一次挂断再拨,在第五次的时候,diàn huà总算被人接起。
陈新北方才正在酒会上与人交谈,shǒu jī开静音放在西装口袋里一时没听见,好不容易抽出身来到阳台上透透气,刚拿出shǒu jī就看见了“小栀”的来电。
上次不告而别之后,陈新北顾及到秋栀的情绪,怕她再徒生尴尬,硬是忍住冲动一周没有联系过她,这不成想这姑娘比他还沉得住气,愣是连一条微信都没有发。
陈新北又气又恼,但又不敢贸然联系她,只能每天眼巴巴的盯着shǒu jī,这些天下来都快魔怔了。
眼下总算来了个diàn huà,陈新北就差没激动的冲到舞池跳个舞庆祝了。
可嘴上还是要稳住的,陈新北摁下通话键,还没来得及解释刚才不接diàn huà的原因,那头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接把他给整懵逼,“四哥你怎么不接我diàn huà啊,你在干嘛啊你!”
“我刚刚在忙,你……”
陈新北的话直接被打断,那头哭得更凶,“你天天都忙,一直赚钱不嫌多吗,你怎么这么喜欢赚钱啊……”
陈新北哭笑不得,不知缘由也只能哄着,“是我不好,你在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我听别人说cbd发生火灾了,不是你公司那栋楼吗?”秋栀抹掉眼泪,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什么火灾?”
看来不是他的。
秋栀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为自己刚才情绪失控的无理取闹感到羞愧,“没什么,有客人来了……我……我上班去了。”
联系几句话,陈新北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小栀。”陈新北嘴角噙着笑,唤她。
隔着话筒,秋栀还能听见他那边的风声,这声磁性低沉的“小栀”听得她心里一阵酥麻。
一时竟忘了回答。
“你刚刚在担心我,对吗?”
陈新北背靠着栏杆,空气飘来的淡雅栀子花香,让他突然很想回家。
一股不明的情愫隔着上千里的距离,透过一个话筒,环绕在两个人之间。
陈新北没有等到dá àn,只听见那头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嗯?”
秋栀被问得脸上直发烫,口不对心的回答:“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陈新北轻笑,没有再追问下去。
陈新北仰头,几朵乌云刚好散开,一轮明月的轮廓渐渐浮现。
“你那边看得见月亮吗?”他问。
秋栀一怔,抬腿走了几步,来到落地窗前,月色的光辉落在手心,似乎带着点点温度。
“看得见。”她说。
秋栀看见手心的月光摇曳着,却始终没有离开掌心。
“我尽快回来。”
陈新北伸手解开了衬衣的顶扣,酒意上头任由着心里话脱口而出,“我想见你,秋栀。”
我在想你,更想见你。
秋栀的手悬在半空中。
良久,她悄悄的握住了掌心,望着在指尖来回浮动的月亮光斑,她浅浅的笑了。
“我等你回来啊。”
秋栀千挑万选,找了件红色的收腰连衣裙换上,从卫生间走出来,在陈新北面前转了一圈,“四哥你觉得这身好看吗?”
陈新北见她跟自己出门还特地精心打扮一番,心里难免涌起一种成就感。
“你穿什么都好看。”
结果招来秋栀一个白眼,“敷衍,就不该问你。”
陈新北:“……”
秋栀绕过他,走到全身镜面前,左看看右瞧瞧,嘴上念叨着:“好紧张,这个口红颜色是不是有点淡了,诶,眼线好像没画好……”
陈新北靠在桌边,看她,“又不是相亲,你这么盛装出席给谁看?”
秋栀转过身来,双手捧着脸,一脸痴汉样,“当然是给卿卿看了,这是我和大大第一次面基,我要留个最好的印象。”
“……粥都凉了,下去吃。”
看来不止异性要拉警报,连同性也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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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场位于郊区,是一个针对马术比赛的俱乐部,平时几乎不对外开放。
不过陈新北跟老板有点交情,时不时过来玩玩倒不成问题。
这边环境清幽空气好,娱乐设施应有尽有,周末过来度个小假再适合不过。
晁轲他们离这边近一些,先到一步。
秋栀一下车便看见晁轲在冲陈新北招手,而他的头发跟那天吃饭不同的是,被染成了……奶奶灰。
跟他身边的女人发色一致。
陈新北一见他这样子就笑了出来,走过去打趣道:“晁轲你的青春期还没过?”
晁轲不怒反笑,搂着身边女人的肩膀,“你懂个屁,这叫情侣发色,你想染还不找到伴儿呢。”
“滚,我不和白毛说话。”
秋栀的目光停留在女人身上。
身高目测一米七以上,穿着最普通的短袖铅笔裤,跟晁轲同款的运动鞋,两个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