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明听着隔壁李若凡打跑来人,直轰出院门方才提着扫把,气冲冲回到屋内,似乎喝了口水,又到院中练起拳脚来。
这时院外又想起那苍老声音:“你这开山拳耍的倒是不错,只不过有些不正宗,啧啧,也是了,当年我悟这开山拳,情形有些特殊,非亲眼所见不能悟其真意。”
又听李若凡怒道:“你这老匹夫,知道什么,这分明是裂石开碑拳,哪里是什么开山拳。要不你耍下你的开山拳看看?”
苍老声音道:“哎,我一身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开山拳,重在其势,如十万大山巍峨相连,延绵不绝,所以这开山拳,拳拳必有裂土崩山之势,只怕我一套拳路下来,你这院子,房子都得倒。”
李若凡怒极,想着这老匹夫又开框人,便捡了院中卵石,胡乱丢了一通。那老者手脚倒是利索,连滚带爬跑开,消失在夜色中。打跑来人,李若凡洗骂骂咧咧打了水,洗刷一番便关门入卧,不多时便没了声响。
李锋明坐起在黑暗中,心中也认定老者是个骗子,却忽听对面有人叹息道:“你说李小子是不是医院里说的精神分裂之证,时常夜里在院中对着空气说话,看那架势分明在与人吵架,我们观察这许久,却真的未见有第二人。”
又听另外一人到:“哎,不过说来也怪,这魔头框我等身上武技,每每夜里对着空气吵上一架,那武技必有长进,甚至精妙不少。”
又有第人三叹息道:“我等流落紫阳,只怕今生也要死在此处,也多有择徒之念,尽管这斯奸诈,偷学,诓骗我等身上武技,我等也是鲜有保留,多半也都传给他了,没想到”
此刻又有第四个声音叹道:“哎,可惜了我等一番心意,可惜了李小子这幅身子骨,却是个神经病!”
若不是李锋明耳力极强,根本听不到这番言语,此刻更是悚然一惊,刚刚明明有个老者声音,他们为何却瞧不见,也听不见?
李锋明登时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