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做这锁的人倒是刁钻,解kāi suǒ也不难,装回去也无非就是多花些时间,偏偏这个发簪子我怎么摆弄都没有办法恢复成一开始平整得镶嵌其中的模样。”说起这个来裘子楠还颇有些恼怒,一开始他只顾着拆开孔明锁却忘记去记里头原来的模样,到最后要拼装回去了才发现对方的用意根本不是拆就是藏个物什罢了。
“阿姐,这个孔明锁是哪个师傅做的?他莫不是想拐弯抹角送一个簪子给你?”
裘彩撷也有些不明所以,“把那簪子拿过来我瞧瞧。”
裘子楠依言交到她朝他伸过来的摊开手心里。她颠了颠分量发现这簪子还是中空的,更像是给小孩子挽小髻时候用的,发簪的尖端已经被磨得有些弯曲了。裘彩撷尝试着去握了握簪子,发现这确实很适合当个穿凿的小工具,同时她也赫然觉得这簪子十分眼熟。
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大适合独立思考,因着许多简单的事情会被她想得格外复杂,并且她也发现自己缺乏一个有力的引导者。想到马上便可以见到李梵音,问问他这个“师傅”做这把孔明锁还放这东西进去的用意,裘彩撷也没有着急。
“我也想不出来,那便晚些再说吧。”她顺手将簪子装进随身携带的百宝袋里,回内室将秦萧语带来的几个锦盒一一平铺在桌子上。“事先说明一下,小舅舅一共带了六个盒子,我在你回来前都没有打开过。咱们每人盲选三个,反正好坏不赖都是看运气。”
“成!”裘子楠觉得裘彩撷在监生考核后出主意倒是越发靠谱了。桌上的盒子大大小小的排成了两行,他也没有多拘泥,选了一个大的两个小的留给裘彩撷三个大的。
倒是裘彩撷稍稍有些于心不忍,毕竟秦萧语可是干过往小锦盒里装了一把西域月牙湖便的塘泥巴这种事情的呢。“既然你选完了,那么就让我也选一次吧。”
她将手里的一个大锦盒同裘子楠换了一个小锦盒,这般便是每个人都得了两个大的一个小的,即便有人又拿到了塘泥巴也不至于太难过。
“叩叩叩”
“xiǎo jiě,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