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显然西山三魔败下阵去。姜易尘并没有乘势伤及他们性命,见其余造反人众已被宫内甲兵渐渐压制住,当即便停了下来。
他斜睨着向西山三魔,冷然道:“什么个人恩怨,西山三魔坏事做尽,难道还会冤枉了你们不成?”
姜易尘接着又将无相真如剑凌空一转,将剩余还在抵抗的数个叛将制伏在地,激战终于平息下来。
姜易尘看了看四周,见到处献血流淌,尸体满地,心中不由更加烦闷不堪。
他盯住西山三魔,眸光冷厉:“西山三魔,你们为非作歹多年,滥杀无辜,今天我便除了你们,免得以后再祸害他人!”
他说罢将无相真如剑环空半圈,立时疾射而去。
龙寒脸色骤变,忙地运刀去挡,然而仅几招之后他便不支了起来。
屠长魂与林三姑见老大不敌,便也要起身相助,奈何身子一动,顿觉气虚乏力。他们适才竟是被姜易尘的剑气所震,伤及了脏腑。
然而就在这时,西瑶王忽然急呼道:“姜大侠且慢,待我问他一事!”
姜易尘闻言,便收了无相真如剑。龙寒见姜易尘撤了招法,这才缓出口气来,体内经脉已经被姜易尘的剑气伤了大半。
西瑶王走了过来,脸上神色慢慢变得惊疑不定。
龙寒直直盯着西瑶王,目光如刀一般冷厉,斥骂道:“宇文阙,你还真有狗屎运,今天杀不了你,算我失策了,没想到”
他说着看了眼姜易尘,呵呵苦笑几声,又大骂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次又没能杀了你?宇文阙,我父亲帮你打下江山,与你兄弟相称,很多次更是为你舍命挡箭,可你都干了什么?你把他处死了,还灭三族,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如今灭你,有何之错?”
姜易尘见他如此神态,心里莫名间微微一动,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今天所为,又是否应当?
西瑶王上前几步,仔细看了看龙寒,忽然慨叹道:“你你果然是龙天英之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父亲为一己之欲,私掘西母之水,淹死了成千民众,我如何能姑息?他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呢?”
“一己之欲?”龙寒忽而冷笑几声,眉头扬起:“他为西摇国做了多大的贡献?若不是有我父亲,西瑶国上千万人又何来数十年的安平?他只是一时之失而已,你竟然将他害死,还灭三族,你是忌他功高震主吧?”
扶摇王感慨一声:“当年自西瑶国平乱之后,你父亲越来越显得暴戾,我劝戒过他多次,可他仍旧不以为然,终于致使白衣城西母水患,死伤数千之人,我又如何能姑息于他?”
龙寒怒目圆睁,不平道:“宇文阙,当年我父亲救千万之众,保西摇国这数十年来的平安,而他只不过想掘水造湖,且死伤紧紧不到三千,孰大孰小一目了然!你西摇王倒好,害得我家破人亡,没有一个亲人在世。好在上天垂怜,我却活了下来,今天取你狗命,可是便宜了你!”
姜易尘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嗟叹起来。未想到龙寒处心积虑对付西瑶王,尽然有这些缘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