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中,一行人回头望去,只见黑漆漆的一片,但若仔细倾听确实能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色子沉吟:“这密道极其隐秘,临园这一头都被精巧的机关掩盖,另一头直通运河底,更不可能被人发现。”
“哦,却不知阁下是如何知道这密道的?”那太监双眼微眯,暗运内力,若是色子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他便要对其动手了。
“临园与揽月桥,皆是我家祖上负责督建,公公对着解释可否满意?”
那太监阿大听此点了点头,这种事做不得假,回去一查便可知真伪。
色子继续道:“至于身后之人在我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国舅府出了内奸,便是那林家犹有余孽。”
“无论是那种可能,咱家今日怕是免不得要替国舅爷做回看门狗了。应不还、疤面带着李小哥和鼠儿继续向前,其他人留下准备迎敌。”
疤面是一个身高近九尺的壮汉,为人沉默寡言,若不是脸上那一道恐怖刀疤与身后一把鬼头大刀,怕是更像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然而其武功却可在一行人中排第三,几可与应老魔战成平手。显然那太监不仅对自己不放心,对与自己一同回来的应老魔也不放心。而那鼠儿却是个瘦小的少年,身长刚刚过疤面的腰,长得也真如鼠儿一般,獐头鼠目的,其擅长绘制地图,此次几人前来便是为了让其观察临园地形,而后绘制地图好方便以后行动。
色子带着三人前行,经过一个岔道后,密道便开始向上倾斜,在走到尽头,便见几块堆砌假山用的太湖石挡住去路。色子上前将其中较小的几块移开,便露出了一个斜向上的石洞,淡淡的星月之光从中洒落。
色子对三人道:“从这上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