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瞧着江怡蔓一脸慌张的跟庄承尧解释的她,随手将手搁在了庄承尧的肩膀上,做出一种已经十分熟络的模样。
“兄弟,你不会这都跟怡蔓她闹吧,一个吻而已,再说了,这种事儿搁在外国,都不算个事,你也不较真,我们这都是游戏。”
“承尧……”
其实夫妻这么多年下来,江怡蔓对于庄承尧却从来不曾了解。
她甚至想不到他下一秒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
她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透彻的水眸看着庄承尧,感觉周围自己的这帮同学都瞧着自己这边,唇角的笑意明显缺乏说服力。
“承尧,你来了,那我们先走吧。”
庄承尧偏过头,瞧着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他没有回答江怡蔓的话,而是动作自然的将肩从对方的掌下抽离,或许是这样的动作,惹的对方有些不乐意了,一下子变了脸。
正想开口唠叨两句,却被庄承尧扭头的眸光说震慑住了,一下子,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怡蔓,这可不行,哪有这么早就能让你走的道理,这同学会才多久,你就要走,那大家岂不是都要跟着你走了,不行,再玩一会。”
另外一名穿着画格子衬衫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
“这个,我实在不方便,要不改天再聚……”
“你这么走岂不是不给我面子,我不需要以后,就今天!”
男人口气强势的说着。
这边争得热火朝天,庄承尧的表情却是不温不火,他甚至冷漠的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而与此同时,安澜的眸光有了一丝变化。
她的手腕一直勾着alr的波胳膊,似乎是觉得有趣,她将脸凑到了alr的耳畔,嘀咕着:
“我是瞧出来了,这夫妻两个似乎关系不怎么好。照这么说起来,那这位江小姐应该是钦慕你很久了,你就不心动?”
“你吃醋?”alr眯着眼,漆黑的眸子狭长,偷着几分凌冽。
安澜笑的像是一只贪婪的狐狸,她最擅长的便是化妆,所以让人很难去剥去她的面皮,看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呵呵,我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
安澜眯眼微笑。
“那你觉得,这么撮合我和江怡蔓,对你有什么好处?”alr的实现一只落在庄承尧的脸上,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的浓郁。
安澜是一个敏锐的女人,她的洞察力很强盛,对于很多事情,她大多一眼就透。
“那还需要什么更好的理由吗?那样子刚好可以和你分手,不是吗?”
……
“真对不起,我老公都来接我了,他明天还得上班呢,我真的该回去了。”
江怡蔓依然口气果断的拒绝了众人的劝留。
“扫兴——”似乎是真的被江怡蔓如此决绝的态度给伤到了。
众人也知道想要人留下是不可能的,嘴上唠叨着扫兴的话语,也便只能放人。
……
江怡蔓脚步踉踉跄跄的跟着庄承尧出了包间,原本光线暗沉让人看的不是那么的真切,这一会,视线倒是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她穿着高跟鞋,紧身的礼服,只到大腿下的位置,不该走额太快,怕会跌倒。
“承尧,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江怡蔓的眉骨紧锁的,因为咬着自己的唇皮,原本红艳的薄唇此刻被咬破了口子,渗出了血丝。
…………………………
夜色通过玻璃窗从外撒入。
微凉的风像是被撕裂的透过窗户的缝吹入,外头正下着细雨,淅淅沥沥的,不大,像是那种最细的针线,快的很容易让人忽略。
梁乔辗转难眠的躺在房间内。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荡着庄承尧离开时说的话,她的心思有些波动。
梁乔睡觉的时候,有一种习惯,就是将脑袋枕在耳朵下边,她喜欢缩着身子睡觉,据说,像这样睡姿的人,都潜意识的缺乏安全感。
“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梁睿的声音接踵而至。
“姐,你睡了吗?”
……
房门打开,穿着睡袍的梁睿站在她的跟前,因为个子高,看上去有些偏瘦。
梁睿挠着自己的头,眉头拧的很深,将手中的东西递了出去:“姐,这东西是那个男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