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神锁寺走去。
由于这几年神锁镇上发生的诡异事件,神锁寺也受到了影响,显得异常冷清。寺门外茂密的银杏树下总是坐着几个算命先生。袁本凡在寺庙内茫无目的瞎转,尽管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寺内到处都是参天的古树,远处香炉内青烟缭绕,能嗅到浓浓的檀香味儿,佛经的唱诵从中央佛殿内传来,袁本凡便径直走了进去,高大的金色如来佛像甚是威仪,袁本凡不由得平生出几分虔诚的供养之心,他跪拜在地,默默祈福:“佛祖啊,如果你真的存在,我求求佛祖,一定要找到害我叔叔的凶手,即使减我十年阳寿我也心甘!”袁本凡心中咬牙默念。
祈福完毕后,袁本凡从寺内出来,走到寺门一侧的那口神锁井旁,能看到洞口露着两条手腕粗的铁链,凑近井口,一阵隐隐的寒气直冲脸颊,铁链垂入井底一片黝黑的水中,他呆呆的看着井底,陷入了神秘的遐想:“这里面果真有一把神锁吗?叔叔的死跟它有关吗?”。几分钟后,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伙子,来算上一卦吧。”
袁本凡回头看到寺门墙边坐着一位算命的老头,正在mī mī笑着朝自己招手:“运程、命势、姻缘,保准!不准不要钱。”袁本凡有些反感,他并不理会,转身就要走开。但一个念头又让他停止了就要迈开的脚步:“不如让他给自己的叔叔算上一卦,看看他如何说?”袁本凡稍作迟疑,走向了那个算命的老头:“老伯,算一卦多少钱?”
老头笑道:“10元一卦,不准可以不给钱,准了可以多给点儿香油钱,哈哈,上不封顶啊。”
袁本凡冷冷的道:“我不给自己算,给别人算,可以吗?”
老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给谁都能算。”
袁本凡道:“行,那麻烦老伯给我叔叔算上一卦吧。”
“成,你把你叔叔的姓名,生辰八字写上吧。”老头说着递给袁本凡一个拴着铅笔的小本子。袁本凡接过来,一一写下。
老头把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一手拿着本子上的生辰八字,另一只手掐来算去,口中默念着什么。不多时,老头眉头紧皱收拢了和蔼的笑容说道:“从八字来看,你叔叔的命理运势还是不错的,可是今年的运势却不同以往,很是邪门,恐被外人利用,引来血腥之灾啊。”
袁本凡心头不由得一震“看来这算命老头,真有几把刷子!”他问道:“老伯能否说的再清楚些。”
老头道:“孩子,今天这钱,老伯怕是赚不到了,以我所学,却是算不出缘由,可以说从未遇到过这种运势,恐非人事所为啊。”
袁本凡追问:“你是说引来这血腥之灾的不是人?”
老头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能算到它的属性,乃是极阴极阳,人可不是这种属性,真是奇怪。”
“那这种运势可有破解的方法吗?”
老头摇摇头:“以我所知,没有。也许碰到高人能有破解的办法,这就不得而知了。”
袁本凡在惊恐,无奈中沉默了片刻,幽幽的说道:“老伯,您算的不能说不准,实不相瞒,我叔叔七天前就已经死了,胸口遭到了重击,内脏破裂而死。”
算命老头惊道:“你叔叔就是那个kāi suǒ的袁师傅?”
袁本凡点点头。老者叹道:“哎,那就对了,他如果不kāi suǒ,可能不至于遭此厄难。”
“难道这镇上死的几个kāi suǒ师傅,都是因为kāi suǒ才被人所害吗?”
老头道:“没错,jǐng chá不是破不了案么,我闲来无事就给先前死的那几位kāi suǒ师傅算上一算,想从命理上找找其中的原由,可结果和你叔叔一样,算不出来。一般人世间的事情,稍通易理的人,都能算个**不离十,可这件事,以我多年的经验只能算出那东西的五行属性,却算不出到底是何物。说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也只在我们这个行当里相信,说给外人,都是将信将疑啊。”
袁本凡长长叹了口气道:“老伯,我听别人传言,这kāi suǒ师傅和和神锁镇和这神锁井有着某种关系,还说咱们这镇上风水不好,被诅咒了。你怎么看?”
老头摇摇头:“神锁镇、神锁井、kāi suǒ师傅都与锁有关,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再正常不过,可说镇上风水不好他们却是不懂啊,咱们镇上的风水可以说是好得很呢!巫山在后如缠龙,长江蜿蜒而过是干龙,从山川形式上看乃是二龙护佑的福地,日后必出贵人。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不会被诅咒的。至于这三者之间有没有关系,这就不好说了。但关于这神锁镇、这寺庙和这井的故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袁本凡瞪大眼睛问道:“我只知道这神锁镇得名于这座寺庙,其中的原由还真没听说过,麻烦老伯给我说说。”
老头笑道:“哈哈,别说你不知道,估计你父母辈的也没几个能搞清楚的,我今年85了,这寺庙,这银杏树比我大不了多少,所以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跟来历,这还得从清朝末年说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