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却仍是那般清晰。
“胤祯,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完全可以离开的,为什么要和四哥相抗到底?”去广州隐居,真的有那么难吗?他明明有机会离开的!
伏在他的x前,涌出的泪水湮没在他的长衫上。
胤祯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脊,沉默良久,才幽然叹息,“盈盈,身为皇,我们有自己一生放不下的骄傲,无关生死!这一辈,我们和四哥斗得太凶,以致无法相容。倘若他不是我的亲兄长,此时的我,恐怕也和他们一般了吧!”
“可是,蝼蚁尚且求生存!”
我当初之所以敢饮下毒酒,是因为我再赌,赌我可以安然回到现代,可是他呢?
“蝼蚁求生,只是因为它习惯了渺茫,习惯了压迫;然而尊贵如他,又岂能容忍别人如此的羞辱?哥一生自诩过人,能够入得他眼的,又有j人?”胤祯轻喃,细细的摩挲着照p的人像。
“盈盈,那一次你那般看哥,可是因为他?”他忽地开口,指着照p清淡含笑的人。
我怔仲,想着他话的意思,闭眸点头。然而,心头却始终觉得,有什么消失了。
景山的生活不用于汤山,毕竟这是京城,即使是圈禁,生活条件也有了大大的改善。
“胤祯,你在g吗?”步出屋,我看向院里忙得满脸汗水的他。
已经深秋了,他却能热到这种地步?
“你来得正好,你看这里怎么样?”他起身,将我拉到一旁,指着院内两个相邻不远的树g说道“我看你平时没什么事做,便寻思着做个秋千给你,省得你闷着。”
“我又不是小孩!”我嗤笑,习惯x的倚在他的怀里。
“怎么不是小孩,哪次和我在一起你不耍赖?”他顺势靠在树g上,以手背轻抚我的脸颊,“我都老了,可你却是这般年轻。”
瞧着他略显黯然的神se,我忽地笑开了。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