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孤零零地站在纪念碑旁,目送着那些年轻人的背影了。空气中留下青春b发的气味,他贪婪地chou动鼻翼,口中苦涩,宛若咬过青柿子,舌头运转不灵,满肚子都是艾怨。那群青年人在树林子里亲嘴的情景使他不愉快,每人一张嘴,天天咀嚼死猫烂狗,脏不脏呀?他想,亲嘴绝对不如亲茹房,未来的nv人,茹房会长在额头上,专供男人亲吻。额头上的茹房,是礼节x的茹房,应该给它涂上最美丽的颜se,在茹头的根部,可以挂上h金璎珞,丝线流苏。x部的茹房,也是一只,这是哺r的器官,兼具审美的功能,可以考虑把母亲在沙月亮时代创造的那种挖d挂帘式f装大加推广。x襟上的d要开得大小适中,要因人而异,因时而变。帘子一定要用轻纱或薄绸,太透则一览无余缺少韵味,太不透则闭关锁国,影响情感j流和气味流通。那d,一定要缀上花边,各种各样的花边。如果没有这些花边,未来的高密东北乡的x有独r的nv人就会像连环画里那些古代的士卒和山大王手下的小喽罗一样滑稽。 他手扶着纪念碑,陷入不可自拔的胡思乱想的淤泥中,如果没有他外甥媳f耿莲莲的拯救,也许他就会像一只死鸟,枯萎在纪念碑的大理石基座上。 耿莲莲骑着一辆c绿se的三轮摩托车,从繁华的市场街疾驰而来,她为什么要在纪念碑这儿停车,上官金童不得而知,他用羡慕的目光欣赏她的身时,她犹豫地问: “你是上官金童舅舅吗?” 上官金童用羞赧证实着自己的身份。 她说:“我是鹦鹉韩的q子耿莲莲。我知道,他把我糟蹋得不像样子了,好像我是个母老虎。” 上官金童不置可否地点着头。 耿莲莲道:“老金炒了您的鱿鱼?这没有什么,小舅,我今天就是专门来聘请您的,聘请您到我们的‘东方鸟类中心’工作,工资啦,待遇啦,一切都不须您开口,保您满意。” 上官金童道:“我是个废物,我啥也不能g。” 耿莲莲笑道:“我们给您安排了一份只有您才能g的工作。”上官金童还想谦虚地说j句什么,但耿莲莲已经拉住了他的手,她说:“小舅,走吧,我沿着大街小巷跑了一天,就为了找你。” 她把上官金童按坐在摩托车的偏挂斗里,那里边有只巨大的金刚鹦鹉,腿上拴着铁链条。它仇视地盯着上官金童,弯曲的大嘴张开,发出一声沙哑的怪叫。耿莲莲拍了鹦鹉一把,用两根灵巧的手指一拨,便解放了它的腿。她说:“老h,老h,飞回去吧,告诉掌柜的,舅舅随后就到。” 那只金刚鹦鹉笨拙地跳到挂斗边缘上,然后又跳到沙地上。它像个小男孩一样摇摇晃晃地往前跑,在跑动中展开僵y的翅膀,忽扇着。终于,它飞了起来。飞到十j米高时,它折回头,绕着地下的摩托车兜圈子。耿莲莲仰脸喊道:“老h,快回去,别捣蛋,回去喂你开心果儿!”金刚鹦鹉愉快地鸣叫着,擦着林梢,往南飞去了。 耿莲莲的身耸动,发动着机器。她骗腿上车,手在车把上一转,摩托车便跌跌撞撞地跑起来。迎面而来的风吹拂着她的头发,也吹拂着上官金童头上的乱ao。车子沿着一条新修的水泥路,飞快地接近了沼泽地。 “东方鸟类中心”用铁丝网在沼泽地边缘上圈出了足有二百亩土地。大门口修建得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