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那样的儿子,怎么可能温柔得人畜无害?
不过连父这般直接,倒也消减他诸多内心压力,他x口巨石挪开,终于探出头来chou吸j口:“我把他当男友。”
“你他把你当什么?”,连建敏锐察觉到什么,从车后镜瞥了一眼:“当p友?”
“…”
隋靖哑口无言,张口结舌半天,脸se涨得通红,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自己父母平时也会开玩笑,但对这类事情提都不提,稍微沾边都会厌恶地转过头去。
连父与他父母看着是同辈人,问出这话却举重若轻,与问他晚饭吃什么,听上去没什么差别。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车子开上了高速,连建把油门踩大,发动机的轰鸣比之前更响:“修齐从小就口是心非,越喜欢什么,表现得越不在乎。我信奉棍b出孝子,教导无方,让他没有安全感,间接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
连父和连修齐,确实有相似之处,他们都说话直接,单刀直入,不做过多掩饰迂回。
连建的真实和坦诚让隋靖卸下心防,他垂下头,绞紧手指:“是我…一直缠着他,想从他身上汲取自由。”
“自由多了就是放纵”,连建叹息出声,他偏头看窗外的碧蓝海天,车窗摇下,远方云朵与蔚蓝相接,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做适合你的事,别用意志捆绑自己。”
隋靖怔愣p刻,伸指拧住眉心。
是啊,他总在捆绑自己。
连修齐才走短短j天,他便如堕幻梦,一直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他没有哭没有叫,甚至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