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明瑞偏过头一脸好笑的看着桃夭,见他气呼呼的样子,却一下子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我怎么?”桃夭也侧过头直盯盯的看着施明瑞,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问。
夕y的余晖从桃夭的眼里反s出来,清澈的眸子染上了纯粹的橘红,g净的像东海海面倒映的落日时分的云朵。
施明瑞一时看得发呆,愣愣的红着脸:“呆呆的。”。
灼华站在帝子宫门口有些失神,阿凉高兴的笑着唤了他一声,灼华回过神,感叹道:“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帝子宫倒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y是要说出一点不同,只能说是庭院里的那棵桃花树又高大了些许。
他记得当日自己刚搬进这帝子宫,桃夭不知从哪里挖来的一棵桃花树树苗,y是要他在庭院挖个大坑来种桃花树。
灼华摸着吃过饭再挖坑,可是桃夭y是梗着脖梗,嘟着嘴,死p赖脸要灼华立马挖坑种树。等桃花苗种好后他吐着舌头一直对灼华傻笑。
“笑什么?”灼华问他。
他倒扭捏起来,好久才腆着脸,羞答答的样子:“娘亲今天给我念了一首诗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说完,抬起眼来看灼华,见灼华笑着,眼睛便也笑得弯弯的。
那还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灼华抚摸着粗粝的树g,不禁傻笑。
其实三生情缘太短了,一根红绳只能管三生,可他想要的是永生永世。就算是孽缘又如何,男男之恋又如何,如果真有一天必须彼此分离,天各一方,他宁愿学着九王爷,放弃身份,生死相随。
灼华刚在书房坐下,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谁?”
“华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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