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他才是最该死的人!”咬牙切齿地说完後,安老头倾身,伸手想要去握对面安心放置在桌上的手,却被安心先一步躲开,他只得失望地收回手。
“那麽,那个男孩呢?你为什麽也要如此待他?”将目光放到安老头的身上,安心哽咽著追问。
“你们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你的姐姐迷恋上了当年那个一无是处的郑家佣人,你又看上了现在这个男j!偏偏两个人的相貌竟还如此之像!”坐在藤木椅上,无法控制住情绪的安老头狠跺著手中的拐杖神情激动地大声斥骂道。
“我的事情你少管!说!那个男孩在哪里?不然撕破脸p,对於你我来说都不是件好事!”安心突然站起身,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指著安老头的头,厉声b问。
盥洗室中,气氛尴尬而沈寂。
“对、对不起……”纳兰白松开手,低下头歉意地说道。
果然如此……
让直男接受同为男x的身,果真是太过勉强了啊!
“哈~不、不用……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勉强你做不可能的事情是我太可恶了。”我推开他的身,转身走出水幕,向门外走去,拖过一路冰冷的水迹,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纳兰白定定地站在原地,愧疚地目送著我离开,任由著汨汨的水将他浇灌得狼狈不堪。
扶住门把手,我转过身,向他露出j个月来难得的灿烂笑容,感激地说道:“忘了跟你说谢谢。还有,请你放心,以後我不会再怨天尤人了。”<scrip>s1();</scri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