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用眼角扫着自家奴才的背影,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一会儿,缓缓抬了眸子瞧了洛骁一眼。
许是因为在外面冻得狠了,明明经历了战场而变成浅小麦se的p肤这时候却有些青白,唇上更是半丝血se也无,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淡淡的寒气。
垂了垂眼帘,淡淡道:“酒醒了?”
洛骁佯作委屈道:“只是醉了一宿,殿下便罚我在外头站了这些时候,要是再不醒,怕是殿下十天半个月都不愿再见我了。”
那语气甚是可怜,闻人久忍不住嫌恶地瞥那头一眼:“世子倒是在指责孤的不是了?”
洛骁便笑了:“哪里敢。”随即又看着闻人久,“只是殿下也晓得我昨夜醉的厉害,若是无意中冒犯了殿下,殿下也至少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轻轻叹了一口气,笑意里夹杂了j分无奈,“一别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和殿下重聚,却第一日便惹出了这些事,殿下若是想罚我,我只管受着便是。只求殿下莫气了,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闻人久低头批改着奏折,冷冷道:“孤的身与你有什么**系?”
洛骁自然而然地走到闻人久身旁帮着他磨墨,口中带着点笑意道:“我心疼。”
闻人久抬了眸子望他,见那头毫不避讳地笑着回望过来,眯了眯眸子,将手中的笔搁下了。昨天夜里他本来也不是因为生气,大约只是因为从未遇到过那种状况,且洛骁又一身酒意让他狼狈的有些光火而已。现下经过一宿,夜里的恼怒早已散了一半,加上现在洛骁又对他f了软,若是再卡着这一茬,倒显得他气量小了。
“别磨了,砚台里的这些已很够了。”伸手捉了洛骁的手,将他拉到一旁坐了,只是入手冰凉的触感令他微微蹙了蹙眉,“手这么凉,与其担心孤,倒不如是顾一顾自己罢。”
洛骁不经意地垂眸瞧了一眼闻人久的手。他的手也极美,白皙而纤长,指尖呈现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