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的就少些了。自从两个多月前她的差点滑胎事件后,那头不但没有重新重视起来她,反倒是显得更冷淡了。
没由来的一阵怒意打从心头起,起了身子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杯子砸到了地上,怒声道:“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原本在外面做着绣活的宫nv听着动静,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和怨愤,随即却是赶紧将东西放下,快步走了进去。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话,却是被那头一个巴掌闪到了脸上。
“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是聋了,还是如何?”知雅还是不解气,伸手拧着宫nv的耳朵,狰狞道,“若是耳朵不争气,**脆就割掉罢,你觉得如何?”
那宫nv闻言脸se煞白,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一个劲儿地告饶:“娘娘,娘娘饶奴婢这一次罢!娘娘!”
知雅看着手下宫nv哭的凄惨的模样,心里顿时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快意。松开了拧着她耳朵的手,抬了脚朝着那宫nv的腹部就是一踢,不过许是因为怀了身子,动了j下便觉得有些累得慌,一手撑着腰,气喘吁吁地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了,却又拧着眉嫌那椅子y了,一脚又往哪宫nv身上踢了过去:“有没有点眼力见儿?还趴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我拿个引枕过来垫着?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宫nv!”
那宫nv敢怒不敢言,知雅的脾气坏她是知道的,尤其是自怀y以来,就是越发的喜怒无常。她有时也不明白,知雅明明也是从一个小小的宫nv一步步爬上来的,怎么如今做了主子后,不但不会谅她们,反倒是变本加厉的在他们这群奴才头上作威作福。
忍着身上的疼从地上爬起来,j步走到床上,替她将引枕拿来了,小心翼翼地替她调整到一个舒适的角度,看见那头眉头松了,心底才稍稍放松了些。
“娘娘,这样行么?”松了手,宫nv在知雅身边轻轻问着。
知雅靠在上面斜眼瞧了瞧f侍着自己的宫nv,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随口淡淡道:“圣上今晚翻了哪个殿里的牌子,你听到风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