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家中田地被人强行缴了,这会儿还没个说法。”
闻人久垂眸看着桌上的j本奏折,拿起来瞧了瞧,随即却是将折子按下了,道:“若是说江南的储、林两家,儿臣却是有着印象。”娓娓道,“一月前,儿臣曾接到数本弹劾二家的奏折,奏折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储、林二家仗着世家身份,在江南早已作威作福许久。纵本家已落根帝京,但却在江南强行霸占多处百姓s田。儿臣也曾派人前去调查,见弹劾所言无一不实,是以才批了那弹劾的折子,让人将二家多占的土地收了重新分与了周围因涝灾而无田地的百姓。”一抬眸,瞧着德荣帝,问道,“父皇以为儿臣的决定不妥?”
德荣帝被问的一窒,想要发火但是瞧着闻人久那样清清冷冷的眉眼却又强行将火气压下去了,从牙缝中挤出话来:“这话虽然明面上没人说,但是上下j百年了,江南的那些子世家哪家不是暗自圈划田地的,你非要将这些事捅出来**什么?”
闻人久低垂着眸子,淡淡道:“却不是儿臣想要找茬,只不过弹劾的奏折都已经递到儿臣面前,儿臣这处也不能装作什么也不知罢。”
德荣帝被闻人久这样软中带刺的话气了个倒仰,缓了一缓,才道:“你这句话倒是将自己摘了个**净,可你又知不知晓,你这折子一批,储、林两家都将视线调转到了你的头上!你在宫中好好的,何苦非要与这两家结下梁子?”
闻人久便抬了眸子,道:“世家大族再势大,也不过是个臣子,他却还想为此?*献髀颐矗俊庇值溃白匀ツ晔迹笄闾煸植欢希髅袢耸延馊颍肫湎胱湃绾位ぷ耪庑┮讶桓嗟氖兰掖笞澹家晕蝗缃乃蓟言谌绾伟哺r髅裆砩稀!?br /&g;
德荣帝看着闻人久的样子,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你是想对那些世家下手?”
闻人久抿了唇,没有作声。
德荣帝觉得有些烦躁,他自来不擅长这些事,如今也并不想管这些事。许久,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yx,道:“这些折子你拿回去,朝堂上纵然多了些许新面孔,终究还不成气候。该如何做,自己掂量清楚就好。”
闻人久应了一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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