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听,让娘亲来替我忧心呢?”将茶递到了白氏手里,将话题转了过去,“方才先来与我们说话的是羲哥儿罢?瞧着倒是机灵。”
白氏知晓洛骁这是在转移话题,但是一提到家中的j个孩子,却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可不是他么。右手边那个姑娘,就是溪姐儿。”又道,“紧挨着羲哥儿的那个稍大点的孩子是勇哥儿,这兄弟两个可亲着。”
洛骁道:“娘亲说这话却是来气我了。”
白氏拿了帕子捂嘴一笑,道:“你这会儿倒是呷醋了?”缓了缓,道,“刘姨娘前些年大病一场,身不好了,勇哥儿近些年都是我在照看着,平日里上学、下课都与羲哥儿处在一处。这孩子也是个良善的,待羲哥儿也好,这日子久了,感情自然便好了。”
洛骁瞧见白氏虽是在笑,眼底眉梢却隐约还能见得一丝忧愁,不由得继续问道:“娘亲有话便说罢,与儿子之间还须得忌讳什么。”
白氏摇了摇头,道:“也不知是否因着刘氏弱,勇哥儿自明白事理以来,不通骑s反倒是对医术着迷得很。前些日子府上来了个游医,勇哥儿去见了一面,再回来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心心念念地要跟那游医出府闯荡……哎。”
洛骁微微一怔,心下有些心思翻涌,面上倒不显:“娘亲且宽心,勇哥儿虽说年岁不大,但到底也不是不明白事理。待他再大一些,若是他真的心不在军营,那么去学医救世,也是很好的。”
明明是让人忧愁的事,但是经洛骁这么一说白氏心底莫名就定了定,也不再倒苦水了,捡着些府里j个孩子的趣事,同着洛骁说起话来。
再与白氏分别,从大厅出来时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洛骁往自己当屋子里走着,远远地却正巧遇上往这边走来的洛勇。
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洛骁对于洛勇的印象都止于那个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婴儿。只是现如今再一瞧,竟也是这么大了。
洛勇见到洛骁倒也没有躲避,落落大方地走上前对着他拱手行李喊道:“世子。”
洛骁略有些意外,笑道:“你怎么不随羲哥儿一般唤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