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烈把百里轩压在床上后亲吻突然变得猛烈了起来,双手已经开始撕扯百里轩的衣f,他好不容易能有个安心且正大光明的机会把自家宝贝吃下去。没错,他们同床共枕了j个月,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他腿断的那两个多月纯粹有心无力,之后小白又经常捣乱,两人也不好当着小家伙的面做太过于亲密的事。于是,一直到现在两人都没做到最后那步。
虎烈刚进入百里轩时,百里轩就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而后对方就着他之前喷发的yu望和因撕裂流出的滚烫血y彻底进入时,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疼得背过气。
虎烈忍得很辛苦,可是看着自家宝贝额头上疼出的冷汗,他心疼了,却又不舍得退出。直到百里轩适应了疼痛让他继续,他才缓慢的动了起来。
百里轩在痛感与快感的j织下很快就尝到了极致的欢愉,难怪有人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那种淋漓尽致后的喷发真的是身心舒爽。
不过他仍然坚信这是只有相ai的两人才能达到的境界,这种身心j融后通舒畅的境界。
虎烈抱着百里轩去清洗时对方已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小心翼翼地给对方清洗身子,擦拭g净后放入被窝里,之后胡乱的清洗自己便快速爬进了被窝。
他小心地把自家宝贝搂在怀里,看着对方洁白的身子布满自己烙上的痕迹,想起对方那痛极又舒爽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又抬头了,连忙甩开念头,亲吻对方额头,轻道声晚安后便看着对方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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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白是最先醒来的,一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顿时慌得张开小翅膀飞了起来,随后就发现下方搂在一起睡得安详的两人,顿时怒了,‘谁把小爷放屋檐上的?’。
“卧槽!”百里轩很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