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走不开的,只是这j年下来,慢慢地养成了习惯,大哥和二哥也就有办法挪出时间来了。”
严松伟笑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母命难为,不过是前面紧一紧,后面紧一紧,空出一段时间来。为了这个家庭旅游,我和大哥这前后一段时间都忙的要命,就怕安排不好,出去玩的时候也不安心。”
“挣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的,要是一年忙到头,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意思,我如今算是看开了,趁着我胳膊腿还y朗,由你们陪着多走走,钱多赚一点少赚一点,跟我这个老太婆才没有关系呢。我不管,我只管享儿孙的福。”
这才是真正会享福的有钱人家的老太太呢。什么叫有钱,就是钱多到已经完全不在意,什么叫有福,就是懂得了少想着儿孙,多想着自己。
“我说人怎么都不在,原来在打麻将。”
祁良秦听见声音扭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严柏宗进来,他立即坐直了身,却无心看牌。严柏宗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祁良秦目不转睛,拿了一块麻将牌在手里,慢慢地摩挲着。严松伟说:“哥,你指导指导良秦,我看他输的都冒汗了。”
严柏宗便朝他这边挪了挪,靠在他的椅子上。身的热气隐隐约约,灼热了他l露的胳膊。严柏宗同样只穿了一件恤,胳膊也是l露着,因为搭在他的椅子上,轻轻触碰着他,祁良秦觉得自己如此敏感,两个人即便是汗ao的触碰他也敏锐地感受到了。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那天神一般的身躯,心里更热,手心出汗。
宛如天神,这个词如此可笑,矫情,大概是琼瑶时代也不会滥用的一个词。如果他读看到,肯定会嗤之以鼻,觉得好浮夸的形容。
但是在那一刻,一个真实的,j乎找不到缺点的男人的身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在荷尔蒙急剧上升的刹那,灼热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词。他对严柏宗是膜拜的,他眼里的严柏宗是完美的,这个j乎满足他对男人所有期望的鲜活躯,在aiyu的熏染之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