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没去医院,去医院办手续什么的太麻烦,这点小伤底下的小诊所就能解决。严柏宗带他到了一家名叫“瑞轩”的诊所做了清理和包扎。那诊所的大夫似乎和严柏宗是认识的,还问:“这是你……?”
“我一个弟弟,”严柏宗说。
祁良秦低着头,耳朵又要红了。严柏宗没有说他是他弟媳f,大概弟媳f这个词对于严柏宗这样的正经人来说有些可笑荒唐,他也没有说这是我弟弟的ai人,大概他是懒得跟大夫解释他的弟弟和一个男人结了婚。
“尽量别沾水,每天换一下y,忌点口,别的也没什么注意的。”
从诊所出来,上了车,两个人又是沉默不语。但是这种沉默透着暧昧,因此并不会叫祁良秦感到难受。来的路上就是这样,回去的路上自然也是这样。他就开了一点窗,看着外头。
“松伟说什么时候回来了么?”
“没有,我没跟他联系。”
严柏宗沉默了一会,又问:“你们俩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么?”
祁良秦低下头,他知道严柏宗是在问他和严松伟多久打算离婚。
“我听他的。”祁良秦说。
严柏宗嘴角似笑非笑,说:“他也不是个靠谱的人。”<scrip>s1();</scrip>
到了家之后,一进门春姨就问:“怎么样?”
“没什么事,养养就好了。”
春姨点头说:“没事就好。中午老太太和媛媛都不回来,就咱们三个,你们俩想吃什么?”
严柏宗说:“我得去公司,中午不回来吃,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