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的水荡漾着波光,涟漪徐徐浮过他的身。情与yu相当,其中美妙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就像现在,他就觉得很幸福,听着外头哗哗啦啦的雨声,和严柏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即便是沉默也不会觉得尴尬,仿佛是天生的默契。默契本该是很平淡舒缓的感觉,但在他们中间又流动着被强行压抑的冲动,像是火山底下的岩浆,彼此都知道早晚有一天这火山会喷发出来,毁天灭地。
外头的雨很大,严松伟躺在床上,听着哗哗啦啦的雨声,辗转反侧。
他竟然有一个让他自己觉得很荒唐的念头。但是因为太荒唐,反而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祁良秦会喜欢他大哥么。他脖子上的那个吻痕,会是他大哥留下来的么?<scrip>s1();</scrip>
他觉得前一种还是很有可能的。他大哥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让他自愧弗如的优秀男人,说实在的,谁喜欢上他他都不会觉得奇怪。后面那种,他觉得应该不大可能。但是那吻痕,又是谁留下来的呢。
严松伟忽然坐了起来。他看着外头的大雨,心里想,如果,假设,万分之一的可能,祁良秦的相好是他大哥,那如今独自一个人睡在客房里的祁良秦,就有可能不是一个人在睡觉。反正如果换做是他,肯定会夜夜跑过去和祁良秦睡。陷入aiyu当中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与对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还能无动于衷的。
想到这里,他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一条k子,静悄悄地出了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