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最不伤筋动骨的解决办法。
严松伟这样想着,便也不再想自己出头挨枪子了。虽然拖这件事总是会带来无尽烦恼,但是温水煮青蛙,即便死了起也不难受。
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大半个月,严柏宗越来越忙,每次打电话回来都是大半夜了。澳大利亚和这边有三个小时左右的时差,严柏宗那边忙完回来睡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这边就已经是凌晨了。他怕错过严柏宗的电话,都不敢睡。但是严柏宗的电话一打过来,他就跟打了j血似的,浑身都跟着活过来了。
祁良秦发现自己和严柏宗打电话的夜晚越来越难熬。
难熬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春情泛滥,每次和严柏宗通电话的时候,他带着淡淡困意和浓浓ai意,趴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都有些心痒难耐。
他就想故意哼两声,声音故意带一点春情,想要说一点不够矜持的话。
“我好想你,”他红着脸说:“想你想的受不了。”
他想让严柏宗问怎么受不了,这样他就可以说一些更害臊的话。但严柏宗太正经老实,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便不好意思继续下去,祁良秦说:“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受不了。”
“……那你怎么受不了……”
“我在抱着你的被子打滚。”
祁良秦说着就真打了j个滚,严柏宗便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了。祁良秦说:“你别笑,你笑我也受不了……”<scrip>s1();</scrip>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