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看着床上春风拂面的祁良秦,只觉得背上发凉。可即便亲眼看到这些,她也不愿意往最坏的结果上去想,原因无他,一则是因为祁良秦在她心里是十分乖巧懂事的人,二则她就算信不过祁良秦,难道还信不过严柏宗么。要说这事严柏宗知道,她打死也不信。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祁良秦趁着严柏宗不在家,跑到他床上去了。至于他为什么跑到严柏宗的床上去了,不好说。
这一场雷阵雨最后变成了细雨绵绵,下了一晚上也不见停歇。春姨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一边摘着菜一边发着呆。
她在严家呆了这么多年,感情还是很深厚的。可是她心里那个隐秘的猜想叫她惴惴不安,她抬起头,看着窗外绵绵秋雨,窗外的绿se变得那样模糊,玻璃上满是斑驳水痕。
“春姨在摘什么?”
她愣了一下,回头看,就看见祁良秦在门口站着,穿着酒红se的薄ao衣,倒显得人更白了。她笑了笑,说:“ao豆,准备中午的时候煮了吃,刚送过来的。”
祁良秦就搬了一个小板凳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春姨说:“你别沾手了,我一会就弄完了。”
“我闲着也没事。”祁良秦说着便伸手帮她一起摘了起来。春姨低着头,看见祁良秦的手指修长而白细,手指甲修剪的那样**净,只觉得这样的手指头,大概是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有的。她记得祁良秦刚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稚气和一点点土气,不过是j个月的时间,在经过了严家人的熏染之后,已经出落的清贵自然,气质那么好。
“你前段时间说和松伟闹别扭,现在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