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扔,在床底下放着呢,你拿去用吧。我有新的,也用不到旧的了。”
祁良秦见对方心诚,便用了舍友的旧箱子,将自己能带走的东西都放了进去,合的时候却不好合上,舍友跟他两个人压着,扣了好j次,总算是扣上了。
“这个箱子就是难合上,开倒是好开的很。”
祁良秦晃了晃,还行。
下午的时候,严柏宗就来了学校一趟,办完手续,就把祁良秦给接回来了。天sey沉,风一吹落叶成p。祁良秦看着窗外,说:“我们学校后山的枫叶都红了,有个枫林道,特别好看。”
“我以前去过,”严柏宗说:“你们学校后山的枫林很有名,我记得我上大学那会,一提起你们学校后山的枫树林,还有一句很有名的诗,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
祁良秦扭过头来,问:“什么诗?”
“停车坐ai枫林晚。”
这诗经常被一些人不怀好意地解读和断句,祁良秦身为男生自然也知道,一听这话就乐了,说:“你逗我的,还是说真的?”
严柏宗笑说:“真的,你不知道你们学校后山是野战胜地么?”
祁良秦摇头:“不知道。”他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假,但是又觉得按照严柏宗的x子,应该不会诓骗他这个。
“赶明儿有时间带你去,”严柏宗说:“趁着天还不算特别冷。”
“……”祁良秦臊的脸上发热,心里却有些不知羞耻地隐隐期待。
野战这件事,他还真的想过不少次,每次爬山或者郊游,走到丛林密布或者人烟稀少的地方,他就想着,哎呀,这地方好,好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