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事吧?”老太太问。
严柏宗抬起来看了看,破了点p。老太太说:“去找个创可贴贴一下。”
严柏宗回了房,祁良秦那边粥也熬好了,端了一碗出来。
“我熬的杂粮粥,没放糖,您要是想吃甜的,这是冰糖粉。”祁良秦说着,便把冰糖粉也放在了一边:“也可以就着咸菜吃,都是不辣的。”
老太太默不作声地吃了,祁良秦站在旁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她便说:“你刚回来,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个箱子。”
“睡哪里了?”
祁良秦臊得很:“……”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严柏宗老太太听了才不会生气,所以一时没有说话,只指了指严柏宗那边。
老太太点头,说:“你也劝着他点,我看他如今是开了荤的小狗,馋得很。”
“……”
“又不是刚在一块的,怎么还馋成这样?”<scrip>s1();</scrip>
祁良秦满脸通红,这话真是羞于启口,但是他觉得他有必要让老太太知道他“很守规矩”,于是便说:“我们俩还没有……那什么……”
老太太一听,脸上果然露出很吃惊的神se,低着头扒拉了两下勺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摇摇头说:“我还以为这个老大多有本事,搞了半天,才刚闻到味。”
祁良秦觉得老太太果真是不一般,这种事说起来云淡风轻,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