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谈起我们貌似是避不过齐瑾墨的,别说他是我弟弟,我不认。
说我冷情也好,说齐瑾墨更弱小需要怜ai可怜也好,我不认的。
不管我ai不ai你,你ai不ai他,我都不认他是我兄弟。
我只有一血脉兄弟叫费遇,一异姓兄弟名骆恺。
如果你想让我扮演一个齐瑾墨的替身,我是你求而不得的退而求其次的话,我只能说眼瞎的我ai上了一个眼瞎的人;如果你想让我扮演一个慈ai的哥哥,我只能说我可以演好齐瑾墨他大爷,保证生动形象、意切情真。
该怎么说,说出来觉得丢脸,可我写这信的时候就把脸面扔在一边了,人嘛,难得图一没脸没p的痛快。
骆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最开始,真的,我觉得没有更开心了,安心满足,我承认那真是好日子。
可后来我也真被恶心了一把,被你,被齐瑾墨,被自己实打实恶心了一把。
可我不能再犯j地自欺欺人下去了,把和你之间、我自诩的ai情当作全部。
我曾想象没有你的生活,彼时觉得痛不yu生,了无意趣。现在想来,这样的结局未尝不是一种圆满。
许是与死神擦肩,原本的不懂不甘也都能看开,算是因祸得福。
我们都要向前走。
所以我想戒指你留着也没用,就自作主张地扔马桶里冲下去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坦言,曾在夜里因思量你是娶q生子还是守得云开,而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而于今时,无论你与何人共度余生,我知道不是我,算来倒也有一种踏实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