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从來沒有过的.殿下.你快些叫人去太子殿下那里看看吧.”
画波虽然素來灵巧.可这样的事却还是头一遭.一來.这是丹香.不比在皇宫里;二來.旁的地方都找过了.都沒有.太子殿下那里不是他们能去的地方.必得是殿下去才行;三來.这会子情况紧急.事情出在晚上.又耽搁了这么久.况且露荷与画波情同姐妹.这叫她如何不担心呢
听了画波的话.风涧澈道:“别急.我这就去.”
说着.风涧澈已经转过身子往外头去了.可不及走到门口.露荷恰巧就回來了.
见露荷回來了.画波跑过來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焦躁地说:“姐姐.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不会來.也不叫人知会一声.你可知道.咱们园子里上上下下有多担心你么.”
嘴上虽满是怨怪.可画波心里还是满满的心疼.方才见不着她.急得跳脚.这会子见着她了.少不得要骂两句才解气.她从來就是这样的脾气.
画波自个儿说了一大通.露荷却是只依着她.一句话也沒有.这叫画波觉得怪怪的.等抹去了眼泪.扶着露荷细看时.这才发现.露荷的脖子上.胳膊上都带了血迹.眼睛里也是沒有什么神彩的.像是受了大的惊吓一般.
风涧澈在一旁也发现了.连忙要叫画波找欧阳妙手來.却想起來欧阳妙手不在宫里.正焦急间.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进來.伸手挡在露荷眼睛上.只一瞬.露荷便好了.
“露荷姑娘.你可安好.”那女子笑吟吟地看着露荷问道.
露荷伸手揉了揉后颈.又点了点太阳穴.这才勉强地抬起头來道:“我到沒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觉得又困又乏.脑袋昏沉沉的.只觉全身无力.我这是怎么了.”
“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我们小姐才特地让我來找你的.你虽然无事了.但最近的十天里.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门.对外宣称病了的好.”说完.那女子转身便离去了.
一旁的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沒人认识那女子.更沒见过一摸人的眼睛就能让人清醒的.一时间都吓的不轻.
风涧澈到底是有些见识的.便催促画波和怀冷道:“还不快扶露荷进屋.在这里枯站着做什么.”
画波和怀冷听了风涧澈的话.连忙将露荷扶到屋里.直接进了内间.
风涧澈跟进來.叫怀冷出去小心周围的动静.这才开口道:“露荷.你今天见着太子殿下了么.”
露荷躺在床上.听见风涧澈的话头又开始犯晕.过了许久才说:“似乎是见了.还有人对我说太子殿下的伤势不好了.恐怕一时半会儿行动不得.还叫人去请欧阳先生.”
“见了就是见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怎的回个话回的这样含含糊糊呢.”露荷说完.风涧澈还沒來得及说话.画波先开口道.
风涧澈一见露荷这般.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他转过來对画波说:“你莫要怪她.露荷这是中了蛊了.中蛊之人言行不受控制.露荷能说出这些已经不错了.你就不要再怨怪她了.”
风涧澈这样说着.看似云淡风轻.心里却是早已乱成了一团麻:风衍灏若是因此与苗寨结了盟.还使上了蛊毒这种东西.那恐怕自己连带自己身边的人就都危险了.
安慰了露荷和画波好生休息.风涧澈出來找到怀冷.叫怀冷通知风弦回來.又叫人在自己住的园子四周加派了人手.下令院子里的人若是沒有他的允许.一律不许出去.外头的人沒有他的允许.也一概不许入园.就是太子殿下也一样.
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风涧澈闪身跃出园子.径直去了司乐坊.景一的房间里.
景宁还沒有睡.见风涧澈來了.也不吃惊.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指指一旁的椅子说:“坐.”
风涧澈见“景宜”如此.便问道:“宫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景宁看看他.道:“不尽知道.但该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皇兄他与苗疆的人结盟了.”风涧澈见“景宜”如此.也不拐弯儿抹角了.就这么开门见山地说道.
“他无人可用.又有自信和名号说服苗疆的头领相信.往后丹香的地方是他管理.许了苗疆人不少好处.苗疆人自然是乐得答应的.这样的结盟可是千载难逢啊.”景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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