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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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蛋蛋1113

,从小妈妈就不断逼迫他用这种语气与爸爸说话,以讨人怜爱,逼父亲留得多一分钟停驻下来的机会。

    初生牛牍不怕虎,更何况,面对的是那么“柔弱”的小老虎。

    昨天,她才喊“她”一声姐姐,就被“轻轻”的给吃了闭门羹。

    但是,惟惟才不记恨呢!

    小兔姐姐问问题时,白净文秀的脸孔,简直比妈妈还好看呢!“她”一蹙眉、就让人好想把“她”眉宇之间的忧愁赶走,很想保护“她”

    ,很想和“她”做朋友。

    因为“她”,惟惟觉得大院子里很孤独,而又因为“她”惟惟觉得大院子里不孤独了。

    “因为喜欢你,因为想和你做朋友!”她的答案很简单,一点也不矫揉造作。

    只要小兔姐姐肯接过花,以后他们就是好朋友了!

    他的眸底精光一闪,于是,慢吞吞地接过她送的花。

    “我也想回赠你一样东西,但是怎么办,我身体不好……”他眉头一颦,露出很苦恼的样子。

    既然是朋友了,要彼此交换信物才对。

    “不用了,不用了!”惟惟急忙摇头。

    小兔姐姐看起来好柔弱的样子,昨天急走了两步,还喘个不停,又怎么可能和她一样象个野孩子窜来窜去?

    “不,要的。”他坚持,于是,他的目光飘向果园那棵结着黄花的大树,他低低头,扬起淡淡的笑容,“惟惟,你看到那朵花了吗?”他

    指给她看。

    小兔姐姐的声音如风一般轻徐,一声亲切的“惟惟”喊得她人全身舒畅、酥软。

    但是,惟惟又觉得哪个地方有点怪,小兔姐姐压低的嗓音,不象她那么清脆明亮。

    很象,男孩子的声音。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小美还公鸭嗓呢。

    “好漂亮的花!”五岁的惟惟,其实还不太懂,什么叫世间险恶。

    “你要送给我吗?”于是,她单纯地问。

    突然想起,爸爸有时候心情好,会摘花给宝贝惟惟。

    一想起来,就好伤感啊。

    但是,惟惟要坚强,要忍辱负重。

    “是啊,要送给你。”他点头,但是随即淡淡的笑容,象想到什么,慢慢垮掉,“可是,它就象天上的星星一样遥远——”

    “没关系,我去摘!”惟惟拍拍自己胸膛。

    没有遇见她的“大熊”之前,她可以先做小兔姐姐的大金刚。

    “好啊。”微微的笑容,又回到他脸上。

    呼呼呼,惟惟赶紧跑向大树。

    可是,怎么办?惟惟看看那棵大树,苦恼了,树杆太笔直,纵然她是小猴子,也难以爬上去。

    “旁边有晒衣杆。”后面依然一动不动的他,好心的远远提醒。

    惟惟眼睛一亮,小兔姐姐太聪明了!

    于是,她奋力地举起衣杆,朝着结着小黄花的树叉,用力一挥。

    小黄花在风中摇摆了一下,却坚强到没这么容易被她挥倒,但是——

    “嗡”

    “嗡嗡”

    “嗡嗡嗡”

    一个小黑点点飞了出来,然后是,两只、三只,四只……

    惟惟愣在原地,看不清楚那里什么,但是却看清楚了,藏在小黄花旁,那个摇摇欲坠的菱形小房子。

    刚才,她好象击中了什么。

    “砰”一个长满洞的小窝,突然掉在她的脚下,然后,黑压压一片不明“物体”,全都蜂涌而出。

    “妈呀,蜜蜂!”惟惟惨叫。

    她马上转过身,向着小兔姐姐的方向狂奔而去,尖叫,“小兔姐姐,救命!”

    但是,大门依然是紧锁的,就连窗户也不知道何时被严实的关紧。

    完了完了完了!

    他悠闲躺在床上,胸口终于舒坦了,他一边继续百~万\小!说,一边笑着摇头。

    可怜的娃。

    他有没有告诉过她?上一个把他当成女孩子的同桌同学,被他整成了猪头?

    他的报复心,很重很重。

    病了以后,他唯一的爱好,那就是喜欢把痛苦建立在傻不拉几的娃身上。

    第五章

    中秋佳节,花好月圆。

    因为是节日,所以,他不得不在主屋出现,只是全程他低着头,一声不吭的默然用餐。

    就这样而已,整个气氛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一大桌的菜,全部是根据他的身体制定的营养餐,对面的女人,每吃一口菜,都得小心翼翼的掩饰着难以下咽的神色,而对面一向烟不离

    手的男人,为了给他一个清新的环境已经难得几个小时没有抽一根烟,只是默默凝视着儿子,陪他用餐。

    “味道还行吗?”父亲问他。

    清淡的饮食习惯,才会对身体不制造负担,是他和亡妻对儿子从小开始的要求。

    父亲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全身举手投足之间,更是充满了贵族似的风度,而他,长相偏象妈妈,一张脸虽然清俊迷人,但太过孱弱。

    “还行。”他淡淡应声。

    从小,他就很乖巧,起码在父亲的心中,是如此的形象。

    所以,父亲总是对他疼惜多一份,特别是,在母亲烧炭自杀以后,父亲对他的愧疚更重。

    因为医生说,外界的刺激再加上内心的冲击,让他需要调养的病,更严重了。

    母亲总是动不动就嚷着要自杀,谁也没料到,她这回会弄假成真,而且差点还带着他一起死。

    吃完对他而言如同任务般的晚饭,抽来纸张,拭干净嘴唇,“我吃好了,回房了。”

    父亲欲言,又止。

    难得能聚在一起吃顿饭,却好象找不到任何话题。

    不知道何时,儿子好象离他越来越远。

    一父一子,把坐在眼前的“美丽芭比”完全当成摆设,父亲更是完全不敢在他面前和其他女人多亲昵一分,生怕他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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